到了這一個時候,茶花才是隱蔽地鬆了一口氣,心中發狠一般地下定決心:今後一定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了,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不對!應該是不斷地要暗示自己,自己就是目前正偽裝的那一種人,不管說話、還是做事、思考的方式,都要以那種方式出發才行。
只是茶花在暗暗發狠的時候,所沒有注意到的是。
在她身後的位置上,貴妃臉上露出了一種很是玩味的表情來,
一切都因為貴妃她在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事情:
茶花要是這麼一直偽裝下去,一直做出有利於戰隊的事情,完美地壓制了自己綠茶的屬性。
那麼她到底能算是一個合格的隊員,還是一個戰隊蛀蟲了?
若是以成年人理智的角度,還有事情的具體結果來看,應該算是一個合格隊員吧。
所以她決定繼續觀察下去,若是茶花一直如此堅持偽裝,就不要揭穿對方了;若是做不到,又或者做出一些蠢事,那麼就不要怪她心黑手狠了。
對了!有關於這樣一點,財神暫時也不告訴她好了;等到會任務結束,又或者是揭穿的時候告訴她。
這傻丫頭,目前已經把別人當成了好閨蜜了。
等到吃一次虧,總會多一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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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在茶花的提議下,很快之後可憐的崔充。
這個清河崔氏年輕一代的千里駒,崔群家尊貴的二公子,就是被丟進了黑暗、安靜、狹窄的改造小黑屋中。
進入了那一種只能站著,連坐下都是相當艱難的環境。
對此一無所知的崔群,為了儘早將自己家的麒麟兒全乎的儘早給救出來,已經是開始忙活了起來。
因此,也讓胡彪等安西軍殘餘人員的形象,在一些大唐真正的大人物眼中,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當日下午的申時一刻,代國公府。
在思索了一番之後,郭鑄這一個汾陽王郭子儀的孫子,用一杯茶的時間,想清楚了事情的利害關係後。
臉上露出笑臉同時,對著崔群嘴裡開口說到:
“早就聽聞崔侍郎家的二郎,自小就聰慧過人,是清河崔氏的千里駒;將來成年之後,也一定是我大唐的大才。
既然崔侍郎相求,老夫自然願意幫忙出面說合、見證一下。
不過你也知道,武威郡王郭昕是我堂叔,胡彪等人更是他安西軍這一支心血,最後的一些種子。
我與他們不僅有著一份香火之情,還比較看好他們。
不管是你等雙方,哪一方出了事情郭某都不想看到;所以若是可以,雙方最少還是握手言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