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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之後,接到了電話的本轄區阿SIR們趕到了西餐廳這裡。
不等那許老闆對著帶隊的一個阿SIR,哭訴起來,來一個惡人先告狀;為首的阿SIR睜大了眼睛後,就是對著石破虜招呼了起來:
“老石,你們在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老錢是你帶隊啊?不用四處看了,是我打的報告阿SIR電話。
這個西餐廳,採用了飯託這種犯罪手段。
強行討要飯錢不成就直接動手了,完全能給他們能判上一個敲詐勒索;你們看看店裡的監控,把這些拍下來了沒有。
沒拍下也沒有關係,我這裡全程都是錄音了。”
如今已經是坐在了一張凳子上,小口喝著茶水的石破虜嘴裡回答了起來。
聽到了這麼一個說法後,與石破虜認識、但不算太熟的老錢頓時就輕鬆了起來,嘴裡還是打趣了一句:
“好傢伙!老石頭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當兵出身,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能打。”
說完之後,看著倒了一地的黑店人員,忍不住又是皺起了眉頭,扭頭對著一個年輕的阿SIR嚷嚷了一句:
“小曾,電話叫救護車,讓他們多來幾輛。”
“不用,哪裡要這麼麻煩。”石破虜嘴裡這麼說了一句。
然後起身,分別抓著這些人的手腳,不過是順手地一動之下;許老闆等人嘴裡當即就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可等慘叫過後,卻是發現手腳不僅是不疼了,還能輕鬆地活動起來。
到了這麼一個時候,那許老闆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遇上了自己根本不能招惹的一個人物。
當即之下,剛剛恢復了行動能力的這貨。
猛地一個起身之下,就是向著一邊位置上冰櫃裡,將一瓶哈啤摸了過去。
最初的時候,那老錢等人見狀之下心中還是一驚,以為這黑店的許老闆居然如此瘋狂,都到了這樣一個程度都要負隅頑抗。
不過他們很快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到了。
只見那許老闆,用著最快的速度咬開了瓶蓋之後,討好的對著石破虜說到:
“石哥、我的親大哥誒!今天的一切就是一個誤會,你們分局的包科是我的發小;要不我在這裡給你炫一瓶,算是給你賠禮了。”
“稍微話,誰特麼和你是發小了?”一臉黑線的老錢掏出了一副鐵手鐲……
當晚的飯桌上,石破虜本著今後能不能可以少相親一點的心思,將這麼一個事情告訴了老媽。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老媽聽完了這樣一個情況後,立刻就是心有餘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