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一家明顯不是通宵營業的草原酒樓,到了現在這一個時間點上了,居然也依然是在營業,原來是遇上了一些麻煩。
一群十二三個染著黃毛,露著大片的紋身,一看就是社會人的人物。
一頓夜宵好像是從昨晚的一點多鐘開始,一直都是吃喝到了現在的這麼一個時候完事。
雖然這家草原酒樓,並不是做通宵生意的;可這些人陸陸續續地一直不停點菜,點的還是一些大菜。
因此到了半夜三點,原本到了需要打烊的時候,店裡面的人也不好趕人。
另外這些人雖然一看就是社會人,可他們既然是開門做生意、對方也是擺出了正常消費的架勢,一時間也不好報告阿SIR。
畢竟就算阿SIR來了又怎麼樣,這些人又沒鬧事?
於是只能是店裡的好些服務員,前臺、後廚的人員,依然是留在店裡加班,期待著這些人早點吃完,好結賬走人了。
然而店裡七八個人,連同著老闆一起等到了天亮後。
那些吃飽喝足了的社會人,嘴裡打著哈欠,面對著一份打完折後六千二的賬單。
屁股一拍後,就是帶著醺醺的酒意,連單也不買之後就是要走人了,直接擺出了一個吃霸王餐的架勢。
見狀之下,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的老闆,還有店裡加班的人員們,自然是不樂意了。
讓前臺報告了阿SIR之後,帶著店裡的幾個服務員,廚師堵住了大門,不讓這些社會人走。
對此,親眼看到了前臺妹子,已經是打電話給阿SIR胡彪,也是一點都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甚至還換上了一條烤羊腿,美滋滋地啃了起來。
並且是愉快地決定了,過幾天他還來。
主要是他對於此事很有點無語,這都是什麼年頭了,還是在魔都這樣一種大都市,依然有人想著吃霸王餐的好事。
是不是喝多了、飄了,真當阿SIR叔叔們都是吃素的麼?
草原酒樓的位置所在,就算屬於市區邊緣的位置,阿SIR們在接到了電話後,5分鐘之內趕不到。
頂天了也就是六七分鐘的時間,就能徹底的趕來了。
到時候將這些社會人會一股腦地帶回去,該多少錢一樣要出不說,搞不好還要吃上幾天糙米飯。
簡直是何苦來哉,吃飽了撐著得了,腦子了?
只是雙方的一陣互相推搡之間,其中一個為首光頭、戴著一個粗大金鍊子的漢子,從穿著BOY T恤的腰間,一下子就是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紅著一雙眼珠子後,情況就是有些不同了。
因為那光頭社會人,一邊揮舞著手裡的匕首,一邊用著不甚標準的魔都話,在嘴裡罵罵咧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