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頃刻之後紛紛都是做出了反應,一共有著三支投槍、兩柄飛斧、甚至還有著一柄鐵骨朵對著那些重騎招呼了過去。
將其中的三騎,要麼是直接釘死,要麼是打翻落馬。
可惜的是,另外還有著兩騎揮舞著左手的一面手牌,將招呼向了自己的鐵骨朵、飛斧這些一一的格擋開。
不等更多的投槍、飛斧這些招呼了過去,那兩騎已經在一前一後之下殺了過來,其中最前面一個,已經是衝到了隊正身前兩三米的位置上。
挺著手上的一柄騎矛,就是對著隊正的胸口刺殺了過來。
見狀之下,隊正在一個側身之下,險險地讓開了那一騎矛的同時,也一把扔掉左手上的盾牌。
雙手握住了陌刀的刀柄後,一刀就是全力的對著那重騎劈砍了過去,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的那一種。
沒辦法!對方身上的盔甲看起來很厚。
在當前狀態下,若是力氣用的小了,他真沒有力氣幹掉對方。
頓時在一刀雪亮的刀光閃過後,那馬頭就算覆蓋著一層鐵甲,依然是被幾乎徹底劈砍成兩半。
與之一起被劈開的,還有著馬背上那一個蒙人騎士的肚子。
被陌刀鋒利的刀尖,在鐵甲上劃出了一溜火星子後,強行的劈開了鐵甲,來了一個開膛破肚一般的致命傷害。
只是在這一刀下去之後,隊正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一個乾淨。
明明知道馬上又有著一騎要殺到,但是手上的一柄陌刀卻根本就是提不起來;更別說有著又一刀下去,破開了下一騎的馬甲、幹掉戰馬的力氣。
心中焦躁之下,他乾脆扔掉了手中的沉重陌刀,一手抽出了腰間輕便一柄匕首的當口,來了一個就地翻滾。
主要是他尋思著,這一種重灌戰馬的盔甲包裹的再嚴實,馬腹還能也是如此?
只要在馬腹來上一刀,這一騎一樣會被放倒,算是解決了本次的危機。
果然,當隊正翻滾了起來之後,眼中立刻就看到了一個毫無防護的馬腹;手中鋒利的匕首高高舉起後順勢一刀拖過,就是將其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在一堆花花綠綠的腸子、臟器,向著地面掉落的當口。
那一匹被上面的騎士,死命踢打著的戰馬也是轟然倒下。
同時也很是順理成章的,讓前一秒幸運躲過了馬蹄踩踏的隊正,在下一秒就被戰馬將胸口以下的位置,全部都給壓住在了下面。
好傢伙!當這麼上千斤重的一坨壓了下來後,隊正感覺自己差點連體力最後一口氣,都被生生地壓了出來。
不過就算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他首先關注事情不是自己馬上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