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趁著他們還沒有離開,那些後續計劃可以儘早實行了。”
所謂的後續計劃,自然是針對聚集和武裝起一批江湖好漢,還有增強他們本身的實力這兩點。
今天白天一路過來的路上,眾人私底下商量出來的細節了。
聽到了這樣一個提醒之後,胡彪向著那些正在大口吃喝的好漢們看了一眼,嘴裡淡淡地回了一句:
“別急!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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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麼?當然是等這些好漢們的情緒上來後,再開始做動員工作了。
不知道多少的酒水下肚後,酒勁上頭的好漢們,想到了在昨晚的一戰之中,那一個艱難的過程,還有那些戰死的江湖同道。
甚至是自己的好友,師門兄弟、結義兄弟,如今都是天人永隔,連屍體都未能帶回來這一點後,就有好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嘛。
這樣的哭聲猶如有著巨大的傳染力一般,很快就是連成了一片,讓整個林子裡都是嚎哭聲。
在這樣一個狀態下,胡彪顧不得體內的傷勢還未復原。
長身而起後氣灌丹田,讓自己的聲音在老大一片區域裡響徹起來:
“哭、哭、哭,一群大老爺們為何做出這種軟弱的婦人之態度;難道大家在這裡哭,還能將那些蒙人和金輪法王哭死不成?
只有給他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才能弄死這些王八蛋。
反正你們心中是如何想法我不知道,但是這樣一個事情,胡彪和玄戈營上下認為不能就這麼算了。
因為有大唐安西軍的傳承,我等自認在軍陣、兵法一途上還有些造詣。
若是同樣有著不甘心平白在蒙人手上,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死了這麼多同道的兄弟們,還信得過我們。
明日就跟我們一路往東,大約有著兩百多里後,就能到房陵縣地界。
那裡有著一個叫著五道峽的地方分外偏僻,在那裡我們能給你們打造上好的盔甲武器,教授給你們真正的兵法和戰陣之道。
他日修煉有成之後,齊齊殺將出來,好好地給蒙人一個更大教訓。
另外我胡彪是個粗人,也知道皇帝也是不差餓兵這樣一個道理;在這些時日裡,一應的吃住我們全包了,每人每月都有五貫錢的餉銀。
不管是昨晚戰死的兄弟,還是未來戰死的兄弟,只要有著妻兒老小,皆是有著一百兩的撫卹銀子送上。
殘廢了的,也有著一百兩的銀子帶走,總不能讓大家今後落魄江湖。
總之大家儘可放心,此事一切全憑自願,不管是願意不願意走的,我胡彪這裡不會記恨半分,只要我等練兵之事保密就好。
現在願意跟著我走的,去往左邊站著;不願意跟著走的,那麼就去右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