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小校再一次的探出了腦袋,嘴裡大聲地給出了回答:
“胡宣贊,久等了。
我家節度使說了,那些女真人蠻子狡猾得厲害,此刻說不定就在不遠之處藏匿著,只能我們開啟城門後,就會趁機殺入城中。
所以在今天晚上,萬萬不敢開門,一切都等到徹底天亮之後再說。
不過胡宣贊可以帶著十幾、二十人,我等將你們吊上城來休息、醫治;其他海陽城來的兄弟,還請在城下休息一會。
需要的一應糧草和傷藥,我們都給你們從城上吊下……”
在那小校嘴裡喋喋不休地講述中,歌者都不等他說完,嘴裡忽然大喝了一句,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
“張覺哪裡去了,怎麼這麼久也不見他過來;是不是你等鳥廝已經打算投靠女真人,他已經遭受了不測?”
在歌者忽然的開口,詢問出的一串問題下,那小校立刻就是慌亂了起來。
雖然嘴裡,還是在結結巴巴地分辨著:“自然不是,張節度使這兩日不過是得了急病,不方便前來迎接胡宣贊而已。
我等與那些女真人有著血海深仇,哪裡會投靠這些蠻子。”
可是眼見著這貨說話間,那一個異常慌亂的模樣,眾人心中的一顆心立刻都是涼了大半。
他們猜的應該沒錯了,這些有奶就是孃的孫子眼見著情況不妙,如今看樣子又打算投靠女真人了。
那張覺就算沒死,怕也被他們關押了起來。
至於那一個胡彪等最多二十人,被他們用筐子拉上去的提議,
若是他們狀態好的時候,還能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憑藉著本身強悍的戰鬥力,有著一點力挽狂瀾的可能性。
但是現在這一種站著都難的時候,上去不過是送死而已。
又或者被活捉之後,成為這些牆頭草一般的傢伙,今後獻給了女真人新主子的一份隆重見面禮。
“哎!張覺節度使大意了啊,竟然被這些小人所趁。”岳飛嘴裡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罵出了一句。
隨後的時間裡,就要抬頭繼續說點什麼。
比如告訴城上的眾人,那些女真人殘暴得厲害,投靠他們絕非是什麼好主意,現在回頭還為時未晚這些。
沒等他開口,胡彪的嘴裡已經是吼出了一句:“走,去碼頭~”
說罷之後,就是強行地打起了精神翻身下馬,將一個原本摔下戰馬後,就躺在地上休息的傷員,重新地攙扶上了馬背後。
就開始一邊踢打著戰馬,一邊拉著那傷員的戰馬,向著碼頭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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