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晚飯也是沒吃了,風車就拒絕了大家的邀請,在一群同學很是有些失望的眼神中,直接去了‘兵擊社’。
在這一個過程中,他沒有注意到在身後的位置上,有著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他。
眼神的主人,是同年級著名的一個富二代褚飛。原本褚飛因為家裡有錢,人長得也細皮嫩肉的,還是學會的副會長;一直算是同學中的焦點,好些妹子心中校草一般的人物。
可是最近的一段時間裡,他發現自己的風頭被搶了,罪魁禍首就是風車這貨。
更為關鍵的是,一個他追了很長時間的妹子,剛才居然主動去約風車去看電影;然後風車這貨,還特麼地拒絕了。
從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焦點,從未受過這種氣的褚飛,哪裡受得了這個?
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風車,臉上的表情很是有些陰晴不定之間,明顯在打著什麼不好的主意。
不過因為風車一直想著,社團的會長叫自己過去有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罷了。
其實話又說回來,風車就是注意到了又怎麼樣?估計也不會放在心裡。
對於已經習慣了戰場之那一種猶如野獸一般的廝殺之後,這樣一種校園之中的小摩擦,最多算是一場遊戲而已……一個小時之後,風車走出了學校的後門之後,徑直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話說!人體這玩意在某種意義上,其實和車子燒油的原理差不多。小汽車拉得少、燒油自然也不多,大卡車拉得多、燒油也跟燒水一樣。
同樣的道理,他因為大量的訓練,還有體格的不斷變得更強,每天攝入的食物也變得更多;而且頓頓都要吃大魚大肉,蘿蔔青菜什麼的根本不頂餓。
因此現在他走進小巷裡,打算是走近路去最近定點的一家小店吃飯。那一家小店的飯菜,不僅非常的乾淨不說,味道上還是相當不錯。
一邊走、風車一邊想著會長找自己的事情,因為從任務世界回來後,他就算在每次與其他人切磋的時候,收著很大一部分的實力。
可那也是打遍了社團無敵手,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打劍仔。結果會長就尋思著,讓他去參加算是全國水平最高的shma兵擊大賽;不求獲得冠亞軍啥的,只要稍微取得一個靠前的名次,他們社團就牛逼了。
新學年的招新工作,那還叫一個事情?本質上說,對於這種遊戲一般的比賽,風車根本不想去。
然而會長一直對他不錯,不去的話又有些不好拒絕,所以現在的風車多少有些糾結了。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忽然發現這一條不過五十米的小巷子,兩頭各自出現了兩個社會人,一行四人居然將其堵住了。
在這四人前後圍過來的當口,不等風車問出一點什麼。為首的一個漢子嘴,在一邊活動著手腕準備動手的當口,一邊在嘴裡說出了一句:“有人讓我告訴你,今後離著劉菲兒遠一點。”僅僅這麼簡單的一句,今後在老鳥的交代下,都要學會分析出系統套路的風車,就是分析出了事情的真相。
除了褚飛這種家裡有點錢的二代,誰還能做出僱人打自己一頓地事情來?
所以說,這是一場酸架?意識到了這一點的風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同時也在心中決定好了:既然是人民內部矛盾的酸架,那麼就下手輕一點好了;那什麼原本衝出去找個地方躲一會,換上全身重甲、拿著戚家刀出來幹架的打算就算了。
數十秒後,當巷子裡傳來了一陣悽慘叫聲的同時。當事人躲在了巷子另一頭的褚飛,心中頓時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意:特麼!
讓王東來你小子得瑟,讓你搶了老子的妞。只是他偷偷向著裡面看了一眼之後,臉色頓時白了起來。
幾乎一片空白的腦殼中,轉悠的念頭只有:王東來怎麼這麼能打,他下手怎麼就這麼狠?
不對!應該叫殘暴。萬一他知道是我叫的人,也來這麼打我怎麼辦。想著、想著,這一個打小順風順水的二代,感覺自己有點憋不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