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滿是尖刺這玩意結結實實地砸中盾牌,力道將是非常的驚人;稍微一個運氣不好,手腕就會被給打折了。
為此,鋒銳在將盾牌招架了上去的同時,微微地調整了一下盾牌的角度。
等於說讓那一根狼牙棒,斜斜地砸在了盾牌上後可以划走,不至於讓自己十成十的擋住這一下重擊。
稍頃之後,狼牙棒上鋒利地尖刺在與鳶盾鋼製表面,摩擦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還有一串火星子之下。
兩人最終擦肩而過,鋒銳總算是成功招架住了這一次要命的攻擊。
甚至很快之後,他都能聽到身後位置上,在這女真人嘴裡所發出了的一聲慘叫來。
那是接替了鋒銳原本位置的旭風,手裡的一把長槍。
趁著這一個女真人一狼牙棒砸空的當口,在他肋下狠狠來了一一槍;哪怕沒有將其直接捅翻翻落馬,也讓這貨之後連手裡的狼牙棒也舉不起來。
可惜的是,當時鋒銳的臉色一片鐵青,腦門上滿是冷汗。
為啥?還不是在剛才短暫的交手中。
他就算靠著盾牌招架的角度,卸掉了那一狼牙棒其中攜帶的相當一部分力量;可這一個男護士依然覺得持著鳶盾的左手,瞬間後幾乎都快被震到了失去知覺。
想到了什麼之後,鋒銳的嘴裡狠狠地罵出了一句:
“特麼!這些孫子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力氣這麼大?還有、老子要不是身體快熬垮了,這點打擊力度老子會扛不住?”
問題是,他們久戰之後元氣大傷的事情,屬於是事實。
在雙方毫無妥協地廝殺中,這樣‘要不是’的吐槽也沒有絲毫意義。
面對著在下一秒之後,一個手裡揮舞著流星錘的女真人,馬上又要對自己招呼過來的場面。
鋒銳黑著一張臉之餘,只能用雖然恢復了一些,但是痠麻厲害的左手,再度拿著盾牌招架上去,又是一次勐烈的撞擊開始了。
就這樣,在隨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裡。
一聲又一聲打鐵一般的巨響,在箭鋒陣的頂端位置上響起。
在這樣瘋狂的打鐵響聲中,靠著兩隻手不斷替換著拿著盾牌,才是堅持了這麼區區十幾秒時間的鋒銳。
連他自己都不甚記得了,自己手上已經嚴重變形的鳶盾,被多少的兵器砸中過。
反正狼牙棒、流星錘、鋼鞭、斧頭、鐵骨朵、大關刀,這些武器好像都有。
每一次砸過來的當口,對於他的手腕、胳膊、甚至是整個身體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煎熬。
感覺自己的雙臂,那叫一個又酸又麻,根本自己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