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遠一點的地方胡彪、鋒銳、旭風、楊東籬、AT、狼青等,從第一個系統龜茲城任務,就參與了的老鳥。
如今也在一個城牆的轉角處,聽著他們的聊天了。
這些心理素質強悍的老鳥,倒不是睡不著。
而是打算各自找一個地方,眯上那麼幾個小時之前;因為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在睡前沿著城牆慢慢地巡視一番。
因為擔心吵到了累壞了的眾人,在巡視的過程中,他們都是刻意放輕了腳下的步子。
以至於聊得正是投入的戰犬等人,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幾人的到來。
結果,在聽到了戰犬這貨,居然是主動開口詢問起了開封城的情況;頓時在這六個人的心中,就是大大的‘咯噔~’了一下。
為啥?還不是眼前的這樣一幕,讓他們過於的熟悉了一些。
因為當初在龜茲城的任務中,尚且還是屬於著菜鳥的他們,就是對著那些安西軍的老兵們,問出了幾乎相同的問題。
唯一不同的是,不過是長安、而不是開封。
但兩者都是都城,是當時最為繁華的一個城市。
然後,這玩意就好像電影中,某個角色嘴裡嚷嚷著打完了這一仗,自己就要回家一般,根本就是一個惡毒詛咒。
只要一說出來,準沒有什麼好事。
比如他們當初問了一眾老兵後,後續就發生了讓他們很多耿耿於懷,到了現在還有著極大怨念的事情。
哪怕仔細計算起來,這都是時隔了好幾年時間了。
但安西軍中,郭昕、王校尉、張鐵柱、梁大牙、獨眼龍,秀才等老貨們的模樣,那一個臨死也想要回到故土的念想。
依然是在無數個夢中讓,他們忽然之間就驚醒了過來。
然後一摸有些溼潤的枕頭之後,發現上面滿是自己的淚水。
所以說這些傢伙們,就算是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聊點什麼不好?偏偏要聊作為都城的開封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情麼?
嘴巴一張之下,鋒銳就想著立刻開口,打斷他們這一個危險的話題。
但是在這一個關鍵時候,楊東籬伸出一隻手堵住了鋒銳的嘴巴。
之所以這麼做,那是身為一個唯物主義者的老楊同志,認為詛咒這玩意過於的玄乎了一些,心中其實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