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網友的手裡接觸到了後,就愛上了這一種來上一根之後,似乎讓心中燥氣都是平復一些的好東西。
可惜的是,胡彪他們帶來的菸絲數量也是有限,他們往往撿菸屁股的機會都不多。幾
因此聽得能抽上一根之後,不僅是那聶狗子立刻就是睜開了眼睛,周圍一些同樣沒有睡著的玄戈營戰士,甚至是民夫都醒了。
都是嘻嘻哈哈地看著戰犬,眼神中的神色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特麼!你們這些孫子。”嘴裡笑罵出了一句的戰犬,還是將手中的菸絲袋子遞送了出去。
一圈下來之後,就剩下最後的一點點,怕是明天都不夠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是讓戰犬的心情神奇地良好了起來……
等到所有人都點燃了喇叭筒後,在一些壓抑的咳嗽聲裡,戰犬開口問起了自己以前就是有些好奇,但是不怎麼好意思問的問題:
“聶狗子,俺也就是順口問一句,沒有其他齷齪的心思。幾
若是不想說,那麼不說也罷。
從你臉上的金印來看,想必也是一個賊配軍出身;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裡的人士,又因為犯了什麼事情才淪落至此,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
聽到了這樣一句後,聶狗子很是灑脫地開口說了起來:
“都是營中的自家兄弟,能有什麼好顧慮的,戰都頭既然想要知道,俺就說說唄。
俺是東京開封府人士,不過因為十八歲那年,與一個附近的惡霸廝打,差點將其打死而犯事了。
因為家中無錢打典,被髮配千里到秦風路之後,就成為了西軍中一員。
俺是家中獨子,被髮配的時候,家中二老原本尚在不說,還有著一個才是過門了年餘的媳婦;被押解著出開封城的時候,我那媳婦已經是有著六個月的身子了。幾
等我到了秦風路之後,因為山高水遠一年之間也通不了一封書信。
不過這些年透過不多的書信,也是多少聽到了一些家中的訊息;第二年俺那哭瞎了眼的老孃春天就去了,俺爹也沒有撐過當年冬天。
不過好在俺媳婦沒有改嫁,還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據說眉眼間像極了俺小時候。
也就是俺媳婦拖著一個孩子,靠著幫人縫補漿洗才能勉強度日,這些年真是苦了她;好在胡宣贊仁義,對俺們丘八相當大方,我如今手頭都存了有著二十幾貫的銀錢。
此次若是沒死在這裡,託人帶回去了之後,也能讓她過得寬鬆一些。
讓她扯上一兩身新衣服,還有給我那孩子狗蛋有了束脩,也好去讀上兩年的私塾;總不能如我一個大老粗一般,想要寫上一封家書也要求人好久……”
l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