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這貨在角落稀奇古怪的雜物裡面,好一陣的翻找了起來,最終翻找出了一堆一頭用布包裹的木質槍桿。
見狀的銳鋒,也是看懂了胡彪的想法,也忙活著從雜物中翻出了一捆木刀和好些盾牌。
從其中拿起了一根木槍之後,胡彪嘴裡才是說出了自己打算:
“大家都苦練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具體的實戰效果如何,估計自己也不是多麼清楚,不如現在大家之間兩兩打上一場,檢驗一下成色。
安全上大家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只要穿好了盔甲,這一種槍頭上其實是用布包裹的石灰,木刀也砍不破盔甲,頂多稍微痛上一下就沒事了。”
聽到了胡彪的說法之後,大家都是興奮了起來。
他們自問在那麼多訓練場時間砸了下去之後,自己在各方面已經有了明顯的提升,很是有了一些鳥槍換炮的感覺。
現在也是時候,讓胡彪這一個死撲街亮瞎氦金狗眼,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當即之下,大家就是根據自己擅長的武器,分別在地上拿起了木頭長槍,又或者是木刀和盾牌。
然後各自找上了一個目標,彼此之間擺開了架勢,很有一點躍躍欲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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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了胡彪的隊員,是玉米這一個刀盾手。
一手鐵皮包裹的木盾、一手拿著一把一米出頭長刀的玉米,自然知道一槍在手之後,胡彪這貨是如何的兇悍。
所以將盾牌死死護住了自己胸腹的當口,顯得非常謹慎。
同時在心中,也是有著相當的信心。
因為自己雖然手臭了一點,沒有學會那什麼《初級盾牌使用精通》,但是在這方面也是投入了相當多的精力。
只要擋住了胡彪的第一槍,自己就能順勢地撞過去,讓手中長槍在手的死撲街,根本就是施展不開。
讓這貨知道一下,什麼叫做一寸短、一寸險。
可是他還是沒有想到過,據說槍法方面都達到了瓶頸期的胡彪,在‘刺~’這一招上的威力。
平時看這一個死撲街刺靶子是一回事,真正對著自己刺殺,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在雙方互相的提防之中,胡彪勐然在一聲暴喝之中,手中長槍對著玉米的左腿就是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