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新頂上去的戰象和武卒二人,才是廝殺了三十秒左右的時候。
小五金店的老闆、菜鳥武卒,在左肩上捱了一槍後,手中的那一塊盾牌當即就信手掉落在了地上。
少了盾牌的防護,一塊帶血的磚頭,就將他砸翻在地了。
接著不用人多說,隊正已經是拖著武卒的一條膀子,向著後面狂退了起來;講師則是衝了上去,再次堵住缺口。
這樣的一幕,剛好被楊東籬看到了。
心中感動之下,嘴裡剛想要說點什麼,在大門口這裡的雙方十幾人,都是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飛馳的拖拉機一般,差一點要連肺部都刻出來的那一種。
因為這個時候一股濃煙飄蕩了過來,將大門口這裡都徹底地籠罩了起來。
那是到了此刻,院子裡的大樹也徹底點燃,讓其變成了一處無死角的火海。
若是沒有其他變化,最多在兩分鐘的時間之內,院子裡剩下的這麼最後五六十個匈奴人,就都會被燒死、燻死、嗆死再去其中。
關鍵的問題就是,這兩分鐘胡彪他們能扛住嗎?
坦白說,如今感覺已經有些筋疲力盡的胡彪,才是一扭頭,就能看到老楊也倒了,匆匆頂上去的歌者渾身是血。
頓時明白一點:若是沒有支援的話,應該是很難做到這樣一點。
“特麼!也不知道老蛇、羽漢楓、二胖、田慮,還有其他人那裡的情況如何?完成了任務沒有,又能不能帶著敲鼓的菜鳥,及時地支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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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堵住了大門的胡彪等人,陷入了苦戰的時候;像是老蛇、羽漢楓、二胖、田慮等人員自然知道輕重。
所以在這一刻,同樣是在屬於自己的戰場上廝殺著。
“特麼!燙死我了。”
老蛇在嘴裡如此罵出了一句的當口,一摸自己居然被高溫燙出來的滿頭捲髮,覺得自己快被燙熟了。
甚至隱隱地在鼻腔之中,都聞到了一股肉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種。
在他身邊的二胖雖然沒說話,但是一邊抬起了衣袖,擦拭了一下迷住了一雙眼睛的大片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