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主要這一種飛刀偷襲的手段,也就是講究一個突然性和隱秘性,第一次招撥出去的效果才好。
若是早早的暴露出來,下一個對手打馬匪頭子,那什麼青牙狼這招就不是那麼好用了。
於是胡彪一咬牙之下,就打算用自己的槍法來試試。
無疑、這樣的做法很是有些冒險,若是他站在地面上,對於自己的槍法還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而換成了馬背上後,只能說試試了。
在二馬即將交錯而過的時候,他的雙腿死死地夾住了馬腹。
身體有韻律隨著馬背起伏的同時,也調動了腰腹之力,讓手中的長槍用著最快的一個速度,對著那什麼二當家、烏孫人勿奪就是刺了過去。
當然了,那勿奪也不是死人,更不肯吃虧。
手裡差不多二米七八長度,也就是比起了胡彪稍微短上一點的長槍,當即也是對著胡彪胸口刺了過來。
在下一秒之中,兩人幾乎同時刺中了對方;然後胡彪在一陣的搖晃之中,差一點就要掉落在地。
那勿奪直接摔倒在地,脖子上的有著一個碗口大的傷口。
鮮血不要錢一般地湧出,早就是沒有了生息。
好傢伙!如果忽略了胡彪在馬上差點摔下來的細節,還有用著一身重甲,硬吃對手的等等無賴手段。
這貨居然是在一個回合之下,就是陣斬了當面對手。
面對著這樣的一幕,黃逸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後,嘴裡也是湊趣吼出了一嗓子:“敵羞、吾去脫他衣(街機遊戲三國中,打死了BOSS主角總會吼出這麼一是嗓子)~”
他身邊郭恂聞言後,先是懵逼了一會,轉眼就是罵出一句:
“豎子、怎可如此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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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彪一招之下就幹掉了對方的二當家後,雖然中槍的位置連第一層的鐵甲都被刺破了,也就是三層重甲的防護,才抗住了這一招。
傷口處卻像是捱了一大錘子,一時間都麻木了。
但是怎麼說也是一槍就幹掉了對手,一點都不影響他心中的信心可是暴漲了起來。
手中當前尚且還在槍頭滴血的長槍,一指那馬匪頭子‘青牙狼扎哈爾’後,口中又是牛逼哄哄地喝到:
“敵將通名、上來受死,記住今日斬殺你的,可是昭陵胡一統。”
聽到了這樣的吆喝聲中,扎哈爾差點沒有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