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就是黑元。
他曾經叱吒風雲，但是卻根本不願意獲得這種力量，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用這些力量，來換回自己的師父，還有師兄。
為了什麼莫須有的東西，便全部都走上了一條又一條的絕路。
說實話，很不值得。
在黑元看來，哪怕是到了今天，他雖然還活著，而他的師父和師兄已經化為了枯骨……不，可能已經成了粉末，但是他仍然沒有找到突破的辦法。
要知道，這可都過去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了啊。
對於黑元而言，這些年的折磨，並不算是什麼，如果能夠帶著師兄和師父的想法，一同走到另外一個世界，那他才會覺得開心。
但是現在，他仍然找不到竅門。
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讓他只要一想，都覺得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危險降臨而來。
“後輩，你覺得自己現在的實力，未來可以衝擊到哪一步？”
忽然，不知道為什麼，黑元轉過身，問了方莫一句話。
正在思索黑元給他手鐲是什麼意思的方莫，聽到這麼一聲詢問，機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隨後茫然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前輩您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覺得自己未來，可以衝擊到什麼地步？”
“能不能破開空間，走到另外一個世界？”
“如果可以的話，我或許能給你點東西……”
“一個只要傳出去，就足以讓修煉界動盪不安，天下大亂的東西，你，要不要？”
黑元循循善誘，像是一個大魔王正在等待著其他人送上可口的靈魂。
看著黑元，方莫微微地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之後，回答道：“多謝前輩好意，只不過晚輩這些年來已經看透了很多東西，早已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我看來，也不應該是被我所掌控才對。”
“為什麼？”
黑元一下子就不理解了。
換了他年輕的時候，別說是有好東西了，就算是沒有，直接去搶，也都得將其拿到手中。
而方莫，彷彿像是一個比他高深的修士一樣，滿臉都是淡然。
說實話，黑元根本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說起來，前輩可能不信，但我還是要說上一下。”方莫搖了搖頭，接著渾身上下像是爆炸開了一股極為龐然的自信：“在這個世界，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依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