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想法比較多，而且還要考慮到之後，方莫一直都沒有下定主意，但是在看到謝小榮站出去的時候，他又覺得是那麼的漂亮。
是啊，考慮那麼多幹什麼呢，先讓這些人將眼前的虛妄破除才是最好的。
拿到功法之後這些百姓可能會很開心，甚至還會非常的興奮，但是這東西不能當飯吃的，要是他們真的用砸鍋賣鐵的錢來換，那麼這東西對於他們來說，不亞於烈性毒藥。
只要一點，就足以讓他們笨就脆弱的生命，直接崩潰掉。
也正因此，方莫之前所有的思考，其實都是不應該的，更加是不可以的，只要揭開騙局，就足夠了。
可憐他想的還沒有謝小榮多……
不，應該說，他想的太多，比謝小榮多了太多太多，一來是因為怕這些普通人玻璃心，二來是怕他們希望落空，三來還考慮到以後種種，所以他沒有想通……
但最後，一定是可以想通的，而謝小榮思考的時間比較少，思考的面也比較小，自然可以隨隨便便的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這，就是兩人之間最大的一個區別了。
有時候吧，看起來好像這區別很大很大，但實際上卻真心無比的小，甚至壓根就不存在什麼這樣或者那樣的局面，只是看他到底願意還是不願意而已。
如果願意的話，那麼這一切就算是做的不是那麼太好，也依舊還是給了這些人機會，如果不願意，那麼就算是他做的再好，也是沒有幫助到這些人半點的。
從這一點來看，顯然謝小榮做的要比方莫做的好上一點。
哪怕只是一點，也是好。
……
“這人是過來攪局的？”
小夥子心中一驚，轉而便看向了自己的一個同夥。
要做這樣的騙局，同夥是必不可少的，要是連一個同夥都沒有，他也不可能帶動所有人的情緒。
畢竟，不可能每個人的情緒都伴隨著他的想法而走，需要有幾個人在人群當中應付，然後及時的作出回應，讓他這一切看起來無比光明。
到時候，這些人就會陷入其中了。
但是他卻很快就輕輕地搖了搖頭，因為他看到謝小榮就只是想要來證明證明而已，那一雙眼睛明亮的很。
“這，可難不倒我！”
小夥子心中冷哼一聲，下一刻直接就站在了謝小榮的面前，微微一笑之後，他開口道：“證明自己，當然是需要的，否則的話，那不就說明這功法是假的了嗎？
但，想要證明之前，我還是要跟你先說明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