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唏哩呼嚕……
唏哩呼嚕……
悲憤，真的可以化為很多東西。
有時候會化為力量，有些時候會化為食慾，更有時候會化為瘋狂。
現在兩人就是……瘋狂的進食。
方莫主要是配合謝小榮，省得對方被更多人觀看，他自己倒是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悲憤的。
開後宮？
那屬於種馬策略，對於他方莫而言，這東西真的就不需要那麼的在乎。
甚至，他從來都沒有去想過。
有些東西啊，真的是不能去隨隨便便想的，那代表著一種道德上面的缺失……
“這兩個人吃飯的架勢，是不是沒錢給啊？”
老闆很快就從欣喜變成了憂慮。
這，同樣也是人性之一。
人類會很快轉變自己的想法，改變自己的情緒，前一秒可能還喜滋滋的，到後一秒，又會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
更何況，他做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就算是好吃，也不能這麼被人吃啊，也正因此，他看著兩人的時候，忽然覺得這兩個傢伙是不是沒錢給……
“你在這裡看著，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我去關照其他地方。”
老闆沒有了心情繼續看下去，找了一個小二過來看著方莫跟謝小榮，帶著滿臉憂慮自己去忙碌了起來。。
當然，剩下那八碗還是一點不差的端了上來，期間也沒有問過兩人要錢。
這，可能也是這種小商販們的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