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平日裡這老鴇子也不是一個正經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老鴇子能是什麼正經人啊？
“你現在還太小，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剛剛從戰場下來的老卒子，到底多麼的有味道。
起碼，是可以滿足媽媽我的。”
老鴇子滿臉懷念地道：“當初啊，我就差點跟著其中一個走了，不過當時的媽媽不放人，沒辦法，只能留下來了。
那時候我都三十多了，實際上那事也都沒有了意思，更是這樓裡最低賤的了。
只要十多文錢就可以……
那一次啊，是媽媽感覺到了幸福，所以才想著要去找一個老卒，未來的生活，那肯定是有滋有味的。”
“媽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生出希望的嗎？”
另外一個姑娘開口詢問道，“我可是知道，有很多的姐姐，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就徹底的絕望了，最終直接就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就跟一個屍體一樣。
關鍵是，這輩子都不會想著離開這座樓了呢。為尊書院
前幾天那個誰，不就是這樣嗎？那個時候她還能在這樓裡面打掃打掃，後來連這事都不要她了，她直接就跳了海，好像還解脫了一樣，怪怕人的。”
老鴇子聽完這些話，仔細想了想之後，重重點頭道：“還真就是那個時候，要不是出現了他，說不定我就再也不會有任何想法了。”
說到這裡似乎觸及到了她許多的東西，她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姑娘們，現在趁著年輕，找點那些銀樣鑞槍頭的帥公子吧。
以後啊，你們都會明白老卒的好處。
快準備起來吧。”
“好嘞，媽媽！”
“行了。”
“嘿嘿嘿，我倒是要看看，那倆人長得多有氣質。”
……
在老鴇子跟姑娘們懷念往事，以及說自己有錢的時候，方莫則是正跟熾情在喝酒。
嚴格說起來，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喝酒，對方則是連碰都不願意去碰，彷彿嫌棄，又彷彿根本沒有任何想法。
這一幕被方莫看到了，他倒是不覺得什麼，反而還覺得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