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旁看著的方莫，稍微有些呆滯。
這些學生的素質，太好了一點。
要知道，人們不能總是堅強的，尤其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休息下來，其實可以換來更加平和的生活。
可這些人，卻都要堅持下來了。
這種表現，在方莫看來很是不對勁。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那些人塞進來的，能夠被他們看重的孩子們，大機率都不是什麼普通的孩子，也就是說，這些人不放棄才是最可能的……”
要知道。
那些人，是絕對不會塞進來一些廢物的。
起碼這種想法，從來不可能會誕生。
也正因此，方莫在看到這些學生的表現之後，忽然之間就有些明白了過來。
他們本身就是被篩選過的，或許其中的一些人，心理強悍到了堪稱恐怖的地步，起碼不可能會這麼就放棄掉一個機會。
但也正因為這一點，方莫更加想要讓他們當中出現更多放棄的人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想法，反正就是忽然之間出現了。
“或許，這是潛藏在我內心裡面的邪惡？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方莫撇了撇嘴，微微一笑。
不過，這個時候，他更多的注意力，其實還都是放在自己的五個徒弟身上。
其他人都經歷過考驗，或者篩選。
但是這五個，可都沒有啊。
就算是楊路明，其實方莫也給他加了一些壓力在身上的，否則的話，此時此刻，僅僅只是站著的話，他也不見得就會流出那麼多的汗水。
但是，很顯然的是，這位似乎根本就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這種行為，也同時讓方莫很驚訝。
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因為有能力，還是說是因為某些其他的原因，亦或者只是在裝模作樣。
但是，現在的方莫卻覺得，自己這些徒弟，最起碼還是很不錯的。
從各個方面來看，都算得上堪比那些傢伙的人了。
“或許，有天賦的人，本身就在心理上面很堅定？亦或者，這個世界上，有天賦的傢伙們，大多都經歷過很多很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