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心裡真的急了。
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很可能已經被這個傢伙看到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被對方看到了多少，但是他身上的秘密，真的是一丁點都不能洩露出來的。
要是洩露出來一丁點，很可能就會引來極大的災難。
甚至於，對他也不是那麼好的事情。
想了半天之後，方莫忽然道：“哦，對了，我之前稍微改良了一番，令這一門術，達到了觸及規則的程度，不知可還有什麼疑問？”
幸好，在之前他就準備好了說辭。
眼下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根本一點都不慌張。
實際上方莫很清楚，自己就算是被發現了，也只可能發現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對方要是看全了整個過程，便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說不定會直接把他抓回去。
要知道，當時他可沒有預料到自己會死，因此在十分鐘時間過後，他才算是活過來。
“原來是這樣。”
那人點了點頭，滿臉恍然道：“我卻說是為何，原來是觸及到了規則，不過你為何可以讓自己的劍法，以及拳法都觸及到了規則呢？”
“這般說，怕是不好說的清楚，不如前輩親自感受一番？”
方莫苦笑一聲，帶著苦澀地表情道：“並不是晚輩想要對前輩無禮，實在是晚輩現在也還處於懵懵懂懂之中。”
那人先是滿臉不舒服，不過很快，聽到方莫後來的話之後，卻笑了起來：“這卻是必然，若是剛剛觸及到規則，必然會這般的。
畢竟，人從掌握規則，一直到利用規則，需要很長一段路要走。
嗯……”
他想了想之後，直接對著方莫招手道：“來，對我出手試試，且看看你有幾分本事。”
“這多不好意思啊。”
方莫搖了搖頭，正想要義正言辭地拒絕，看到對方臉色變得不好看了起來，他連忙道：“好好好，這就來，前輩請稍等。”
那人這才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小子倒是有幾分好處，起碼還知道服軟，若是你連服軟都不知道，今日某便將你弄死在這裡了。”
弄死，好粗鄙的一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