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見到他大吼，莫凡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陰險，下一刻他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轉而就來到了方莫的面前，一把就將他的手臂扯了下來：“老夫縱橫多年，從來沒有敗給過一個小輩，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的缺點。”
“若是我將你四分五裂，哪怕你不死，你還能做什麼呢？”
說完了之後。
他嗖嗖嗖的將方莫一點點撕裂了。
疼？
不。
他並沒有了這種感受，反而是一種巨大無比的快感，在襲擊著腦袋。
“握草，不會因此而變成一個變態了吧？”方莫心中大叫不妙，要是別的還好，這要是喜歡上了疼。
那不就是徹底的變成了一個抖M嗎？
他這麼正常的一個棒小夥，要是忽然之間變成了那樣的玩意兒……
貌似不是太好。
嗯，不是不太好，而是大大的不好。
“系統，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不僅不疼，反而還很爽？”方莫在心底大叫，臉色卻是異常嚴肅的面對著面前的莫凡。
他倒是要看看，這傢伙還有多少本領。
大不了就是幹唄，有什麼厲害的。
“叮，滴滴滴……經過檢查，宿主當前的模樣並不屬於宿主本身，因此您本來就是一個死人，死亡自然不會讓您覺得有多麼難受。如果宿主覺得沒有疼痛很不舒服，請變回本來面目，享受痛苦吧！”
系統的聲音，很是高大。
方莫卻是搖了搖頭，讓他感受痛苦？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真正的變態，怎麼可能會要那樣的感受呢？
這樣就很好了。
不過。
貌似，這身體是他的啊，怎麼可能變成了南霸天的？
“報告宿主，天道迴圈，您目前的這種姿態，在天地道理當中，是不應該存在的，因此才會如此的，這是因為，本系統將宿主你包裝的太像了。”
這是在說誰？
方莫不知道，不過他總覺得，這破系統貌似是在誇耀自己。
於是他沒有搭理那系統，而是盯著再度衝過來將他腿卸了的莫凡，狠狠地張開了嘴巴，一口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