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外面的事情，是不是你做出來的。
少女嘿嘿一笑，重重的點頭，得意的拿起雞蛋灌餅狠狠地咬了一口，似乎要表達自己心中的開心。
方莫愣住了。
這麼快？
他完全沒有想象出來的快。
本來，他還以為，對方的陣法會激發很久很久。
畢竟之前張燁說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讓人覺得，那是一個可怕的陣法，只要不是隨隨便便的激發出來的，都有可能會爆發出可怕的能力。
但是現在。
竟然，這麼簡單的就破掉了。
開玩笑的吧？
貌似不是開玩笑的，畢竟少女可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
“這，這也就是說，你之前吞下去的那一口氣，就是那陣法的核心所在，而且當那一點核心被破掉了之後，這陣法也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方莫問少女，見到後者點頭之後，他壓下了心中的震驚，然後好容易屏息靜氣下來的他，對著外面道：“知道了。”
這……
這算個什麼回答？
張燁猜測過，方莫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是開心，還是震撼，亦或者表現的很是自然。
可他偏偏就沒有想到，方莫的聲音裡面，居然一點色彩都沒有，似乎這本來就是應該發生的，就像是死了一個螞蟻一樣。
那可是陣法啊！
在這一道上面，哪怕是剛剛開始走的張燁，都為之自信的一種東西，但是方莫卻表現的這麼的淡定，簡直比見到了蛟龍還特麼的要淡定……
“不對，這裡面，可能是有一個先來後到沒有整理清楚，比如，他是因為先看到了蛟龍，才覺得這不算什麼的，而不是因為先知道了陣法，才覺得這貌似不算是大事的……”張燁想到這些，便狠狠地抽了一口氣。。
蛟龍啊。
真的特麼的被方莫給放出來了。
原本只是懷疑的他，現在算是徹底的覺得這件事有可能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怎麼解釋方莫現在的這種表現呢？
就因為那種平淡……？
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