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分明聽到，這聲音當中出現的一道道咬牙聲。
他滿臉茫然，然後看著旁邊跪地的楊樹，一腳就踹了過去：“這傢伙，什麼來頭？”
“額……”楊樹本來是低著頭的，此時被方莫一踹，便仰面朝天了。
他連忙一個翻滾爬了起來，對著方莫低聲道：“這位戰鬥玄女，是戰鬥一脈的長老之一，總長老！就是那種專司掌握一些事情的，比如執法，煉丹，她管的是功法方面的事務，據說啊，據說，她曾經在一次意外當中收了鄭南城當弟子，但這就是傳說而已，現在看來……”
“是真的啊！”
“鄭南城好大的運氣！”
“戰鬥玄女的徒弟，怪不得他的進境那麼的可怕。”
“特麼的，有這麼可怕的後臺，直接去內門多好啊，留在外門幹什麼？”
“靠！”
……
聽著眾多弟子的討論，方莫眨了眨眼睛，嘟囔了一句：“他們，不太像是師徒啊。”
確實不像是。
如果只是師徒的話，那麼戰鬥玄女完全沒有必要對他咬牙切齒，除非……
裡面還隱含著其他的關係。
方莫在腦袋裡面稍稍過了一下對方的出場，以及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陡然便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然後他一腳踹在了看似慘到不能再慘，實際上卻並沒有多少傷勢的張燁身上：“靠，老子為了給你報仇，招惹了那傢伙的情人，你說怎麼辦吧？！”
楊樹瞬間就被嚇癱了，他趴在地上連話都不敢說，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耳朵。
主人在說什麼啊。
這資訊，太特麼的勁爆了啊。
但是，就算是您不想活了，也不要連累我們吧？
戰鬥玄女啊，傳說之中根本不會對男人動心的女人，會對一個外門弟子……
“別說，她剛剛好像就是有那麼一點……不能瞎想，絕對不能瞎想，這可是要命的事情！”他連連搖頭，目光之中滿是惶恐。
方莫沒看到。
或者說，他看到了就當沒有看到。
但是張燁看到了，尤其是他還有點腦子，認識對方是個什麼人的情況下，他一個箭步就跳了起來，金雞獨立的將方莫的嘴巴捂住了：“主人，這是作死之言啊，千萬不能提及，千萬千萬不能提及啊，誰提，誰就得死啊！”
“戰鬥玄女，那可是天罡之上的人物，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人物，您就別惹大麻煩了。”。
原來，如此啊……
“楊過，小龍女？不太像是啊，連手臂都沒斷，怎麼能是那一對呢？”方莫腦子裡，陡然就閃過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