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絕對要比白臣更好，因為他年輕，年輕就代表著他還有著進步的空間。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人，而且你竟然也是一個奸細，哈，就當我周烈海看錯了人！”目光通紅的周烈海，走過他的身邊，冷冷的甩了一句，而後便施施然的遠去。
他，看出來了嗎？
不，他只是看出了假的一面，而真正的一幕，他其實根本就不懂，可是他才不會去管是真還是假，他只知道，自己看錯了方莫。
一個會煉丹，還會調動宗門情緒，甚至可以讓很多已經確定了的奸細都爆發出極大熱情的人，肯定是一個奸細無疑。
無間道啊！
方莫看向了站在那裡的張凱旋，目光裡有著深深地無奈。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目光，張凱旋再度用傳音入密的辦法道：“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接受的這麼快，學習能力也這麼強。”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委屈委屈，當一個宗門弟子認為的奸細，在真正的奸細眼裡，則是同道。”
“可能你會犧牲很多，可是為了宗門的壯大，以及你自己的前程，你必須要在這期間，將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分辨出來，等到將來，這對你來說將會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方莫點了點頭，表示了理解。
都已經到了此時，哪怕是再不理解，也沒有絲毫用處了，還不如將這件事當成是自己的一種人生經歷。
人生嘛，就要經歷壞的好的，只有如此才能儘快長大，成熟。
這一點曾經的孤兒院老院長已經說過了，而且是那麼鄭重的對他開的口。
他也知道，人生是多變的，不可能一直不改變，而所有的改變，其實都是為了讓他在未來能夠變得更加強。
“好吧，那我之後就當一個雙面間諜，這樣其實也還不錯，老餘啊！”
他嘴角掛著一抹笑容，彷彿小人得志一般的嘴臉，朝著自己的住所慢慢走去。
他要將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從今天開始，他將搬遷到白臣曾經所居住的地方，去為宗門煉製丹藥。
在後面。
張凱旋看到了他那一抹小人得志的嘴臉，不由的便是一個窒息，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在想，自己到底教出來了怎麼樣的一個弟子。
要是回不了頭怎麼辦？
“不，應該不會的，此子生來便有一股豪邁氣，想必未來也不會改變，這樣的天才，留在宗門真是宗門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