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對天魔宗，愈發感覺到舒服。
似乎察覺到了方莫表情的細微變化，張凱旋微不可查的苦笑了一聲。
正是因為有著方莫，以及楊破虜、周烈海這樣的弟子存在，他們才會不斷的將宗門的溫暖發揚光大。
但現在，卻是混入了奸細。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
為了一兩個奸細，難道要傷及到大多數弟子的感情不成？
也正因此，天魔宗就只能對於那些奸細，採取了不理不睬的措施，當然了，他們並沒有掌握天魔宗的核心功法。
不，不是核心功法，而是核心的一些東西。
核心功法就是天魔功和天魔解體，這是一切的根基所在，但是祖師日所出現的東西，認定的弟子，那才是最好的。
而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完美的度過祖師日，因為他們並不是天魔宗的人，也沒有那種向心力，真要是到了祖師日，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暴露出來。
可他們同樣十分的精明，或者說他們背後的宗門十分的精於算計，每每到了祖師日，便會各種的挑釁周邊宗門對天魔宗發動攻勢。
這麼一來，他們就能繼續隱藏下去。
而天魔宗的弟子們，全部都屬於相親相愛的型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邊之人，是一個奸細。
因此，他們會將自己得到的一些東西，在他們的甜言蜜語之中，統統暴露出來。
早晚有一天，那些人可以將天魔宗現在有的許多隱秘東西，都給搶掠過去。
哪怕知道這一點，張凱旋依舊不能有任何動作，或者說不能傷害那些弟子們的情緒，他也就只能期望下一輩的弟子之中，出現一些比較厲害的弟子，同時，這些弟子對天魔宗有一定的認同。
等到未來，說不得整個宗門還有煥發生機之日。
如今看到了方莫、楊破虜和周烈海，他也算是期盼得到了一定的滿足，整個人的心境都變得十分微妙，亦或者說輕鬆。
“《魔在人間》不愧是天階功法，我已經修成，如今距離開元境，再次踏前了一步！”楊破虜站了起來，他像是一頭惡魔，雙目血紅，裡面卻閃耀著堅定，還有就是戰鬥的慾望。
喜歡戰鬥的他，終歸是改變不了自己的心念。
望了一眼身旁的周烈海，他目光有些柔和，同時開口道：“左向而行之，右路而衝之……”
他看得出來，此時的周烈海，已經處於極為關鍵的時刻，如果能夠突破的話，便能領略天階功法的不凡，若是不能……
恐怕以後的路，會很艱難，甚至說不定根本就不能修成這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