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便堵住了他們七八十個人。
不論是周烈海還是楊破虜,臉上都沒有絲毫的懼怕,眼眸裡更是戰意洶湧。
有時候,壓抑的越是厲害,爆發出來,也就越是恐怖。
“敵襲!”
“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兄弟,你莫不是忘了,他可是對開元境都下過手的,而一個開元,幾乎可以做到絕滅我們!”
“那,那怎麼辦?”
天宇宗的弟子,已經開始慌了手腳。
他們本來就是隻能打順風仗,根本就不知道面對強敵,到底該如何選擇。
此時,自然是惶恐異常。
“咳咳咳!”
一個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卻走路緩慢,甚至不斷咳血的人走了出來。
他一出現,便如同是定海神針一般,天宇宗的弟子們,也都不慌了。
“他難道要出手了嗎?”
“這可是一個開元境,而且還是實打實的,絕非那種剛剛破入開元境的!”
“哈哈哈,天魔宗弟子,居然敢來阻攔我們,可真是自尋死路。”
天宇宗的弟子們,都開始高興了起來。
他們剛剛的慌亂,以及驚慌失措,似乎都不是自己所表現出來的。
而此時囂張與自信萬分的他們,似乎才是他們本來的面目。
有時候,便是這樣,一人站出來,便如同百萬之人,也能給人提起口氣。
這在現在這個時代,是一種極為普遍的行為。
楊破虜瞳孔一陣微縮,望了一眼旁邊的周烈海。
後者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便離開了他的身邊,轉而朝著天宇宗的弟子開始靠近。
只不過,此時大多數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到了這兩人的身上,他的動作,倒是沒有人去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