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手掌輕輕扇動,些許的勁氣吹拂間快速的將這碗中藥物的溫度給降下來後,婠婠伸手入懷從中掏出一顆丹藥。
在將這一顆丹藥送入嘴中後再以桌上那裝著藥的碗端了起來。
隨著這半碗藥水都是喝下後,婠婠一邊皺眉一邊吐舌。
“好苦!”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動作,可偏偏放在婠婠這臉上,莫名給人幾分俏皮之感。
將這碗放在桌上後,婠婠直接閃身至一旁的床上盤坐了起來。
下一秒,道道真氣的波動已經是開始從婠婠的身體之中流轉。
一直到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下,房間之中的婠婠才是重新的睜開眼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感受著身體之中那依舊還未完全消散的痛感,婠婠臉色一沉銀牙緊咬道:“蠢女人,這一次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笛音忽然從窗外傳入到了房間之中。
而當這笛音入耳的瞬間,婠婠瞬間感覺自己身體之中的氣血開始有了一些湧動。
在這氣血湧動之間,婠婠身體之中那原本就還未消散的痛感再一次加劇了起來,引得婠婠不禁快速的調動身體之中的真氣。
待到身體之中湧動的氣血平復下去之後,婠婠臉色一沉身形快速的自這窗子掠出向著遠處閃身而去。
幾乎是在從這屋子裡面閃身出來的瞬間,婠婠的眼角的餘光已經是注意到了一間房屋頂上立著的身影。
霎時間,婠婠的眼中一抹血紅的殺意流轉而過。
而看著婠婠從這客棧之中掠出的瞬間,那屋頂之上立著的身影亦是輕飄飄的蕩下緊隨著婠婠移動的方向跟來。
月正當空,如朦的月色灑下,好似在這一片大地上籠上了一層唯美的輕紗。
然而,自這渝水城外西北方三十里外的一片竹林處,在這絕美的月色之下,卻是隱隱有著一陣鈴鐺的聲音迴盪。
為首的一人更是粉裙,赤足。
每當一隻赤足在這地面或是那青草之上點過,帶一陣悠揚輕盈的鈴鐺聲下,女子的身形便如同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向前挪出數丈。
而讓人尤為矚目的是明明女子是赤足,可隨著女子不斷的挪移,在這腳尖輕點之際,女子的赤足依舊白皙如雪,竟是沒有沾染上半點泥漬。
在這快速挪閃間,婠婠的臉上亦是充斥著凝重之色。
而在婠婠快速的挪閃時,一陣悠揚的笛音忽然穿過層層的雨幕迴盪在婠婠以及這些竹林之中。
而當笛音入耳的瞬間,婠婠驀然感覺到身體之中運轉的真氣隨之一滯,引得婠婠原本快速挪閃的身形不禁慢下來了一息的時間。
“嗖!”
也是婠婠停頓下來的瞬間,一道長約一丈且無比凝練的劍影攜帶著凜冽的破空聲驟然從婠婠身後的竹林之中激射而出直衝婠婠後心而來。
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婠婠心中冷哼一聲,腳尖再次輕點之下身體快速的在空中轉向。
等到正面對向這一道劍影之時,兩道粉色的綢帶卻是如同兩條靈動的蟒蛇一樣快速的擦過婠婠腰間快速的擦過直接撞向身後這一道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