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非煙她們幾個每次訓練後會一點事情沒有,原來是你這邊有這種讓人傷勢快速恢復的奇藥。”
對於這一點,楚清河也未過多的解釋。
而是話語一轉道:“等你這一瓶用完了後再找我吧!”
聽著這話,婠婠連忙如同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隨後看向楚清河時,婠婠心中再一次生出了一種想要了解面前楚清河的想法。
不同於水母陰姬和憐星幾女這種源於楚清河本身的神秘性所以想要了解。
此時婠婠現在對楚清河的好奇,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楚清河手裡還有多少好東西。
若是楚清河願意的話,婠婠甚至想要將楚清河榨乾。
片刻後,在幾女和婠婠稍稍休息之後,幾人才是重新登上馬車。
酉時。
在楚清河幾人這一邊走一邊欣賞的情況下,一直到這日落方才進入到了武安郡內。
只是,就在楚清河幾人所在的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進入到這武安郡內時,原本在後面馬車內假寐的楚清河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眼睛忽然睜開。
緊接著,前面第一輛馬車中,東方不敗,邀月以及水母陰姬同樣是有所察覺。
不過在睜開眼後,三女相互對視了一眼便重新閉上了眼睛,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一直到兩輛馬車停下,等到楚清河幾人相繼進入到客棧之中時,在這客棧斜對面的一處巷口位置,一名眉眼位置帶著疤痕的男子左右看了看後轉而進入到了客棧之內,並且熟絡地找上了那客棧的店小二。
少頃,在從客棧裡面出來後,男子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才是慢悠悠的向著城東的方向走去。
行走時,男子的步伐悠哉,甚至時不時的往周圍湊了一下。
乍一看,倒像是那種無所事事的街溜子。
一直到進入到城東的一處小賭坊後,男子一邊掏出錢袋一邊在這賭坊之內各個賭桌周圍徘徊時而下注,可沒幾把,男子錢袋裡面的錢便已經輸得乾乾淨淨。
見此,賭桌前的坐莊的一個漢子“嘿”笑一聲道:“鄧老三,你今天手氣不行啊!這麼快就輸完了?”
而周圍一些賭徒亦是看向鄧老三,甚至還有人開口揶揄。
“就是,每次都說大殺四方,你倒是殺一次給我們看啊?”
“沒錢了,看樣子鄧老三你這媳婦兒又沒有指望了。”
“嘿,就鄧老三這樣家裡面就只剩下床了,還指望能有媳婦兒?”
顯然,從這賭坊的人這些人反應看來,這鄧老三屬於這賭坊的常客了。
面對周圍這些賭徒的揶揄,鄧老三一副上頭的樣子高喝道:“吵什麼吵?顯得你們一個個像是贏了多少錢似的。”
說著,鄧老三沉著臉低罵道:“娘希匹的,老子就不信贏不了,等著,我去找王老頭借錢,今天說什麼都得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