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清河這略顯無奈的樣子,水母陰姬輕輕笑了笑卻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眼中的笑意卻是流轉不散。
雖說婠婠忽然的離開讓水母陰姬有些始料不及。
但水母陰姬又不瞎,之前楚清河雕刻時,婠婠看楚清河時漸漸入了迷的樣子,水母陰姬卻是看的分明。
作為女人,水母陰姬自然也瞭解女人。
對於女人而言,當一個男人能夠走進一個女人的眼中時,心中便已經是留下了一顆種子。
而當這種子種下之時,事情就成了一半。
接下來,只需要以時間作為養料等著這一顆種子生根發芽。
到時候,只要到了大唐,順勢將婠婠拉過來多接觸幾次也就水到渠成了。
另外一邊。
在從楚清河這邊離開後,此時的婠婠連同幾名陰癸派的弟子快速的向著城北的方向離開。
然而,一炷香後,此時的婠婠卻是快速的折返到了楚清河宅子前。
隨著婠婠手中的真氣挪過,在些許的粉末落下後,自這宅子前的牆壁上,一塊黑紅宛若彼岸花一樣的紋路快速的被婠婠的真氣刮掉。
視線在這牆壁上被刮過的地方掃了一眼後,婠婠心中輕哼一聲。
“倒是差點將這些給忘了。”
緊接著,在這沿途移動下,所過之處殘留的這種黑紅彼岸花的紋路皆會被婠婠以特殊的勁氣刮掉。
片刻後,重新到了城北的婠婠靜等了少許,幾名陰癸派的弟子快速的移動到了婠婠的身前。
“婠婠師姐。”
婠婠開口問道:“都處理好了?”
幾名陰癸派弟子均是點頭示意。
其中一人開口道:“按照婠婠師姐的吩咐,我們已經將師姐在這渝水城中留下的特殊記號都清理乾淨了。”
婠婠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此前師妃暄可是追著婠婠到了這渝水城中,而慈航靜齋和陰癸派對抗了百年,兩個勢力相互之間尤為的瞭解。
因此,婠婠也擔心自己離開後,萬一慈航靜齋的人順著自己留下的這些印記找到了楚清河,到時候一旦將楚清河幾人拉到了慈航靜齋的船上,到時候才是大麻煩。
“走吧!人多眼雜,別在這邊待久了。”
聲音落下,婠婠轉身下赤足輕輕在地上一點向著遠處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