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曲非煙的解釋,一旁的林詩音不禁感嘆道:“非煙知道的還真不少。”
曲非煙揚起腦袋道:“那是,畢竟以前到處偷偷混,這些三教九流的可是門兒清。”
看著曲非煙這驕傲的樣子,林詩音和小昭不禁拉著曲非煙這問問那問問。
水母陰姬則是緊跟楚清河這邊,時而看著三女,嘴角含笑。
只是到底易了容,相比起水母陰姬的真容而言,這笑也顯得平平無奇,沒有了水母陰姬本來面貌笑起來時那種甜入心扉的感覺。
反觀楚清河,在這行走間,視線亦是不時的放在周圍這些攤位上掃過。
別說,到底是京城,的確是聚集了不少的好東西。
在一些攤位上,楚清河還真的發現了一些比較少見的藥物。
一炷香後,眼看著楚清河每次買藥材的時都和攤販在袖口裡面比劃半天講價,曲非煙壓低聲音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公子買東西像現在這樣每次都得砍價的。”
聽著曲非煙所言,楚清河緩聲道:“財不外露,顯得太豪放了,容易出事。”
不同於渝水城總共就那麼大,民風質樸,生活久了,多多少少都沾親帶故的。
即便是不認識的,走動幾下繞那麼幾下,說不定城北的王二麻子都能和城南的李三發現有同一個相熟的人。
因此,在渝水城這樣的小地方,即便是青蛇幫和鐵拳門裡面的人,最多也是圖財不會害命,最多不過是挨一頓打。
只要配合得好,秋後算賬慢慢計劃都行。
但出門在外,這表現的跟土大款似的,那就是腦子有泡了。
將楚清河的話收入耳中,曲非煙也沒有意外。
畢竟楚清河的穩健,她們也是習以為常了。
唯獨一旁的水母陰姬看向楚清河時,眼中笑意流淌。
反正楚清河不管做什麼,在水母陰姬的眼中都是好的。
“誒?”
然而,就在這時,已經是行至到街尾的楚清河目光輕挪,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目光快速的放在一個攤位上一株已經有些焉的植株上。
視線微微停留之後,楚清河緩步上前指著攤位上幾朵花詢問了一番。
“這幾朵花怎麼賣?”
擺攤的是一個四十餘歲的商販,看到楚清河所問,攤販笑了笑然後將衣袖抬了起來。
片刻後,在楚清河將錢款從這袖子之中遞給這攤販後,這攤販才是將楚清河方才挑選到的幾朵花包起來遞到旁邊上前的小昭手中。
等到將剩下的幾個攤位看完後,楚清河才是面帶滿意的翻身。
一直到幾人到了一處酒樓之中後,林詩音才是開口問道:“公子最後買的東西里面有什麼特殊的嗎?”
聞言,曲非煙偏過頭看向林詩音道:“林姐姐也發現了啊?”
林詩音點頭道:“之前公子買其他花草的時候都是盯著一種,只有最後才是同一時間買了幾株,顯然是為了防止被其他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