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直接被邀月從那吊床上帶到了這屋頂上面。
同一時間,院中的水母陰姬在瞥了一眼屋頂之後,眼中思緒流轉了一瞬。
下一秒,水母陰姬對著曲非煙示意了一下。
接收到水母陰姬的示意,曲非煙起身直接從酒房裡面抬了一罈酒放在桌上。
「來,今晚不醉不休,幹了這一罈酒。」
一旁的小昭也是起身將烤架上一些烤串放在碟子裡面拿了過來。
林詩音則是從廚房之中拿了幾個大碗出來。
看著此時皆是笑臉盈盈看著自己的幾女,再看了看桌上都快要比自己高出小半個頭的酒罈,憐星面帶猶豫。
彷彿是知曉憐星的想法,水母陰姬輕笑道:「放心吧!大姐從來不會在清河面前發火的!」
一邊說,水母陰姬一邊屈指,從這酒罈之中引出酒水分別落於碗中。
隨後將倒了八分滿的碗遞到了憐星的面前。
並且順勢還運轉真氣,使得這碗上有著一層寒霜凝結。
見此,憐星看了一眼這酒,再看了一眼桌上的烤串,咬了咬牙後接過了這碗。
至此,水母陰姬笑了笑,然後同樣端起一碗酒。
隨後幾人碰了一下碗後,便「噸噸噸」的幹了起來。
等到幾人一碗酒乾了,便開始一邊吃著烤串一邊閒聊。
只是,不同於曲非煙以及憐星等幾女面前飲酒所用的碗,在水母陰姬面前裝酒的碗,表面上,卻是有著密密麻麻一圈細小的水珠。
若是此時曲非煙和憐星將水母陰姬這碗裡面的酒倒掉,便能夠看見水母陰姬這碗,除了面上那最多二錢的酒下面,全部都是被凍起來的冰塊。
屋頂之上。
隨著坐起來後,楚清河隨手將手中的酒壺遞到旁邊的邀月面前。
接過楚清河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後,邀月瞥了一眼楚清河道:「你不想問我憐星左腳的問題,是怎麼回事嗎?」
面對邀月所言,楚清河淡聲道:「你想說自然就會說,不想說,我又何必多問?」
聲音入耳,邀月輕輕地笑了笑。
不管什麼時候,楚清河給邀月的感覺,總是這樣宛若春風拂面始終帶著一種舒心之感。」
再一次灌了一口酒後,邀月徐徐道:「九歲的時候,我和憐星一起爬樹,然後親自將她從差不多一丈高的樹上推下去的,起因不過只是因為那時候的她,喜歡和我爭搶東西而已。」
「嗯!」
聽著邀月所言,楚清河輕輕的回應了一聲,神情依舊是那一副懶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