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洲異常無語地搖了搖頭,雙手揉著太陽穴,再次沉默。
宋楚恆道:“我聽到這細節後,也是完全不敢相信,但是那人說這是千真萬確,好像那通緝犯的毒對柳飛根本就不起作用。”
宋河洲用手撫著胸口順了順氣道:“可怕,太可怕了!我本來以為老漁拿下他根本就不會費多大功夫呢,現在看來我們還是太小瞧這個神通廣大的小村長了!縱觀整個華夏,敢隻身闖到老漁家去拿人並且成功的,除了他,恐怕就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宋楚恆雖然很不想這樣認為,但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擺著呢,他不想承認也不行。
他現在突然覺得他在嘉年華活動上對柳飛所用的那些計策很幼稚,很可笑,對於這樣一個變態的存在,那些小打小鬧的手段恐怕都不夠給他撓癢癢的。
他也很慶幸聽了父親的話沒有和柳飛發生直接衝突,不然誰曉得現在呆在大牢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想了想,他有些擔憂地看向宋河洲道:“顧總會不會把這事和我們牽扯到一起?”
宋河洲道:“他能說什麼?你只是去煽風點火了一把,是他自己太貪婪,想得到柳飛那神秘的養魚技術而已。這樣,如果顧家的人來求助,我們宋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只是切記,不要太熱情,也不要太無情。”
他之所以要借刀殺人,就是不想引火上身,顧漁作為他的私下好友,他出現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想看到,但是為個人乃至整個家族考慮,眼下該過河拆橋還是要過河拆橋,絕對不能太憐憫,或者還頭腦發熱橫插一腳,不然搞不好他們宋家也會受到牽連。
宋楚恆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辦,只是柳飛那邊……”
他不甘心啊!
柳飛越這樣那就說明他越可怕!
留著這麼一個人和他競爭將來商界的“魁首”,他真沒什麼信心。
更何況,人都已經得罪了,萬一柳飛陰他們一下,那他們恐怕也有得受……
宋河洲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道:“你不要慌!先把這件事的前前後後都給瞭解清楚,咱們再想辦法,這個柳飛是絕對留不得的!”
……
配合京城警方調查一番後,柳飛返回海鳴山。
已經收到訊息的蠍子看到他後,當即連捶了好幾下他的胸膛道:“飛哥,你現在也太彪悍,太逆天了吧?直接孤身闖到人家裡,把他們全給抓了,而且那還是水產品養殖業大亨的家,我怎麼感覺我像是在聽童話故事呢?”
柳飛笑了笑道:“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這可能和顧漁沒怎麼把我放在眼裡以及準備倉促有關,畢竟那兩人是到京城才發現我跟蹤他們,他們在那個時候通知顧漁,顧漁也只能調集身邊的力量跟我下套,不然以顧家的財力,我恐怕很難從他們那全身而退。”
蠍子打了一個響指道:“這就叫兵貴神速,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一仗你打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肯定要轟動整個華夏商界了!現在想想,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幹來的,也就是你藝高人膽大!”
柳玉蓮十分生氣地道:“什麼藝高人膽大?他一見到歹徒就把自己的命都給拋諸腦後了,這多危險啊?”
李雲柔附和道:“不可否認,結果確實讓人震驚,但是這過程太危險了。你和我們說說在顧家別墅都發生了什麼吧?”
蠍子掃了她們一眼,乾咳一聲,然後拍了拍柳飛的肩膀道:“你完了,兩個大嫂都發火了!”
柳飛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柳玉蓮和李雲柔道:“我知道你們這也是擔心我,但是我既然敢闖,那絕對是有把握的,你們不用想得太誇張。至於細節,其實也沒什麼細節,那顧漁是個直性子,我也是,我和他是一言不合就開打。他的那些手下身手也就一般般……”
柳玉蓮道:“那不是還有個通緝犯嗎?”
柳飛乾咳一聲道:“那個人就是個骷髏架子,喜歡用毒,而我對防毒、解毒早就有自己的心得了,他儼然是碰到了剋星,他不被抓誰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