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的,要醫治無因,現在,你是不願意治了,還是無因的病,你也無能為力?”姬北亭問道,他施完針就出來,究竟是哪種情況。
“哎,我說,我是人不是神,醫治總要有一個瞭解病情,思考方法的過程吧,更何況你弟弟的病,又是那麼罕見難醫的一種。”任平生放下手中的茶,看著姬北亭說。
“你放心,我已經用銀針暫時穩定住他的病情了,雖然現在不能想到辦法,但這天底下還沒有沒難住我任……莫聽的病呢。”任平生見姬北亭還是擔憂不信地表情看他,不耐煩地說。
“好,我就信你。”姬北亭看一眼任平生,說道,既然他答應了,又這麼說,想來不會言而無信,更何況,能暫時壓制小因的病情,就說明他還是有那個本事的,她就且信他。
姬北亭既然得到了準信,就將心思有重新放回了房間中的無因身上,便要去陪著他。
“你現在就去?”轉身就見到南亦舒揹著包裹,一副要出門遠行的樣子,姬北亭就想到了他是要去找援兵,便問道。
“嗯,你們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小因一定會沒事的,你們也在這等我,我們也都會沒事的。”南亦舒說完,從任平生手中搶過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哎。”任平生眼看著茶被奪走,無奈地看著南亦舒。
這是他的茶,而且茶杯他用過了!他就不能再倒一杯嗎?
這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任平生看著手中空空的茶杯,嫌棄地放下。
“我的房間在哪?”任平生問正向房間走的姬北亭。
“不知道。”姬北亭說完,推開門進入房間。
兩日後
“任神醫好愜意。”
空中傳來聲音,話音剛落,閉著眼睛的任平生便睜開了雙眼。
“比不得藍公子,養傷那般輕鬆自在。”做起來後,任平生嘴角微揚,諷刺地說。
他就知道,藍子休不會善罷甘休。
“不知道任神醫可有興趣,去我大秦一遊啊?”藍子休從屋頂上飛身而下,推開門,走進來對任平生說。
“怎麼,我無因山莊的地牢不夠堅固,想讓我去你們大秦的地牢一遊嗎?”任平生轉頭,看向一身藍衣,毫無忌憚地藍子休,說道。
“任神醫誤會,在下可沒有這個意思,之前都是意外。”藍子休說道。
“意外。”任平生嗤笑,漫不經心地說。
好一個意外啊,意外佔領他的山莊,意外給他設陷阱,將他關入地牢,這個意外,還真是讓人不舒服呢。
“任神醫您知道的,本王只是想讓你幫忙醫治一個人而已,並無惡意,只要您肯同本王去大秦,幫忙醫治,本王絕不為難你。”藍子休說道。
本王,終於不隱瞞自己身份了?也對,他現在就算隱瞞也沒有用了,畢竟已經被看透了。
“我憑什麼答應你。”任平生將胳膊支在膝蓋上,託著臉看向幾米外的人,邪笑著說。
“想來,依任神醫的本事,應當能感覺出這個小院已經被包圍了吧?”藍子休問。
“你覺得,這些人抓得住我。”任平生自然是感覺到了,可是,若他沒事,或許還能抓到自己,但他明明受了傷,僅憑外面的人,藍子休哪來的自信,覺得可以帶走他。
“本王自然是不敢小瞧了神醫,所以,本王此次,將煞雲帶來了。”藍子休說完,閃身從房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