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葉楠喬肚子裡是二殿下的種兒吧。”
答疑者擺出一副深不可測的姿態,食指輕觸鼻尖,微微搖曳,語氣中透著幾分得意:“此中奧秘,恐非你所能領悟。”
“提及成二郎的名聲,那份放蕩不羈,連風月場所的女子、南風館的小倌兒們也要自嘆不如。”
“若不論虛名,單看其權勢與地位,謝小侯爺豈是等閒之輩。”
話音至此,直接不由自主地豎起了大拇指。
“至於種兒不種兒的……”
“你膚淺了吧,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聞者煞有其事的嘖嘖稱奇“原來如此。”
“這葉楠喬屬實不要臉了,打著負荊請罪的名頭,實際上卻是想順勢賴上做貴妾。”
“我聽說,謝小侯爺已然離京赴北疆,徒留謝老夫人和謝侯夫人頂門立戶,此時跪求,不就是趁虛而入,欺忠勇侯府無人嗎?”
“這算盤珠子撥的,都快撥我臉上了。”
“誰說不是呢。”有人附和著。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對於真真假假的流言,根本不會在意,更不會費心求證。
只要夠有噱頭,就多的是人樂意相信。
口口相傳,眨眼的功夫,圍觀百姓皆已知悉葉楠喬想把忠勇侯府當作冤大頭的訊息。
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越聊,聲音越大。
直至……
跪於石階之下,楚楚堪憐,嬌柔無力地向蓉月聽聞了身後竊竊私語。
先是輕拈手帕,悄拭淚珠,步履輕移,向前兩步,伸出細白柔嫩的手指,指向葉楠喬,鼻音濃重,聲音顫抖,憤然斥道:“你還有沒有廉恥!”
“跟我搶什麼搶!”
她肖想做謝小侯爺貴妾已經肖想了五年!
天知道,她這五年是怎麼過的。
謝小侯爺娶顧大姑娘,娶也就娶了。
反正,不是顧大姑娘也會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