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母轉頭看向舒芫,茫然地皺起了眉頭,“袁舒,是不是又是因為你,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曉蓮好好相處呢?”
舒芫吐了口濁氣,“媽,我跟白曉蓮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白曉蓮都在暗地裡對你下手了,為什麼你到現在還在偏袒她?”
“曉蓮是我養了十年的女兒,她陪伴了我十年,她是什麼性子我最清楚。”袁母叫到,似乎是對舒芫的話有些不滿。
“我走丟的時候已經十歲了,我也陪了您十年……”
“所以,既然你已經走了為什麼又要回來?”袁母截斷了舒芫的話,眼裡滿是仇恨地看著她,“為什麼要再回來打破我平靜的生活,自從你回來,家裡哪天太平過嗎?”
舒芫口齒微張,驚愕地看著袁母,半晌,才冷笑著點點頭,“好的,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袁舒!”袁父皺著眉打斷了這對母女之間的衝突,朝著舒芫說道,“袁舒,你媽一時間接受不了這件事情,給她點時間,別再往她跟前刺激她了。”
“對,她是需要時間來緩緩。”舒芫點點頭,“同樣我也需要時間來思考一下剩下的日子是不是該過得舒心一些。”
她太看重袁舒的心願了,太擔憂失敗,不對,這不是執行任務最佳方式,如果每個任務都需要這麼壓抑自己,她遲早得瘋。
而那種感覺為什麼這麼熟悉,似乎曾經經歷過很多遍一般。
舒芫揉著腦袋,轉身回了房間,留下了袁母紅著眼眶看著袁父,目光裡帶著委屈和控訴,對此,袁父只能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白曉蓮被袁父直接轟進了警局,不用擔心白曉蓮在暗地裡作妖,舒芫總算有一段安心養胎的時間了,就是袁母盯著她的目光有些心煩,她實在不明白袁母的腦子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一直在家待著的舒芫倒是很意外地接到了來自白冉的邀約,想著也沒什麼事,舒芫索性就動身赴約了。
“你居然真的來了?你可是我見過最自由的一個孕婦了。”白冉一見到舒芫準時出現,就面露古怪地說道。
試問哪個孕婦不是由自己家人或是丈夫陪著,像舒芫這麼孤孤單單的她還是頭一回見。
“這有什麼辦法,”舒芫拿著勺子攪著被子裡的白開水,“父親不知道是誰,孃家又不怎麼待見這個孩子,我能有什麼辦法?”
白冉挑眉問道,“你可別逗我,你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舒芫抬頭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白曉蓮很關心你,準確地說,是關心你肚子裡的孩子,她恐怕是秦家的骨肉吧?”白冉是什麼人,她算是最瞭解白曉蓮的心思了。
舒芫攪著勺子,沒有說話。
“你不打算把這事透露出來?”
“然後再加一個勾搭姐夫的標籤?”
白冉無語了,“你話也不能這麼說啊,你是受害者,只要把事情說清楚了誰會這麼想你啊。”
“我媽,她最近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舒芫垂頭,但白冉卻是冷哼一聲,“這很正常啊!”
舒芫眨眨眼,“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