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皇帝金口玉言,他已經下了旨意,就沒有人能夠改變。
蕭朗曜無法推辭,但是也不想接受這樁婚事,“父皇,母妃,還請父皇母妃莫要為難兒臣,兒臣也早已有心儀之人。”
想起那個不辭而別的可疑女人,蕭朗曜搖頭苦笑,自己竟然沒有就這樣忘了他。
“哦?曜兒心儀的人是誰?告訴母妃。”瑜貴妃倒也沒料到,一向清心寡慾的蕭朗曜,竟然已經有了意中人。
想必也是為了推脫這份婚事,而找的藉口罷了。
讓蕭朗曜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的是,蕭承鄴竟然也來橫插一腳。“回稟貴妃,這八皇子心儀之人,不過是一介可疑之女,且奇醜無比。”
多管閑事,蕭朗曜心頭煩躁。
“確有此事?”蕭伯庸倒也來了興趣。
“回稟陛下,確有此事。”蕭承鄴沒有給蕭朗曜開口的機會,搶先一步。
蕭伯庸低頭思索,眼看著番邦公主臉上有些尷尬,蕭伯庸倒也不管這麼多。“曜兒,你是堂堂皇子,眼下唯有番邦公主與你最為適配,你就莫要再拒絕,這樁親事就這麼定下吧。”
他可管不了這麼多,他是皇帝,說一不二。
蕭朗曜心知事情已成定局,況且現在如果起了真摯的話,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他並不是一個不識時務之人。
“既然如此,那麼兒臣只得謝過父皇。”
到此,蕭朗曜與番邦公主親事就此定下。
次日。
“朗曜,你怎的對我這般冷漠?”見蕭朗曜站在花園發呆,季盈萃上前。
蕭朗曜心下一涼,這女人又來了,自從昨晚父皇將她許配給自己之後,他就在自己府中住下。
“公主多想了,不敢對你冷漠。”蕭朗曜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語氣裡卻是不可忽視的疏離。
見蕭朗曜還是如此,季盈萃抑制住心頭的煩躁,“朗曜莫不是還忘不了那醜女不成?”
昨晚宴會上她也有所耳聞,可現在那醜女都已經走了,蕭朗曜這又是何必?況且她堂堂一國公主,難道還比不上那醜女不成?
聽她的語氣,似是極看不起秦寒月一樣,這讓蕭朗曜有幾分不悅。
“這倒不是,不過公主也不用出口傷人。”他冷漠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