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朗曜,月兒姐姐,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我就沒有聽說?”季盈萃開口。
現在自己自然得當做自己完全不清楚這一切,不然的話,也免得招來秦寒月和蕭朗曜的懷疑,尤其是秦寒月,現在在這宮中,只有自己與她為敵。
“被人下了藥。”秦寒月雲淡風輕的開口。
可是秦寒月的心中也難受至極,只要秦寒月一想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有可能是蕭朗曜,秦寒月就感到絕望,畢竟這是自己和蕭朗曜的孩子,可是蕭朗曜竟然也下得了手。
而且在蕭朗曜的心中,竟也和秦寒月想的一樣,因為在蕭朗曜看來,秦寒月之所以會流産,也正是因為她不想懷上自己的孩子。
“到底是誰幹的?查清楚了沒有?”懷著皇家的,只是被人下藥,這本就是一件大事,所以蕭伯庸當然憤怒至極。
“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還沒能查出來。”蕭朗曜也在一旁開口說道。
現在氣氛有些緊張,秦寒月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是秦寒月也已經準備好了,面對這一切。
畢竟最艱難的時候,自己都已經熬過去了,想到自己當失去孩子的那些天,每天都過得煎熬至極,還好現在自己已經麻木了。“太過分了,這樣的事情,為何不早一點告訴哀家?”
太後也是一臉的氣憤,他也未曾料到,秦寒月肚子裡的孩子竟然沒有了,可是卻看見秦寒月和蕭朗曜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他的心中更是生氣。“何時發生的事情?”太後又開口問道。
“新婚之夜。”秦寒月淡淡的從口中吐出這四個字,說起來,秦寒月的語氣裡有些嘲諷,雖然黎明是自己和蕭朗曜的新婚之夜,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秦寒月當然覺得嘲諷。
可是秦寒月越是如此,雲淡風輕,蕭朗曜的心中就越是不高興,因為在蕭朗曜看來,這本就是秦寒月自己一人做的。
不過哪怕自己心中懷疑自己,必定也不能告訴太後和皇上,否則的話,秦寒月可能會連命都保不住了。
“居然還有這等事情,你們為何我要一直瞞著哀家與陛下?”太後的臉上滿是怒氣。
秦寒月也明白,今天這一關自己可能會很難過去,可是自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其實如果事情能夠就此解脫的話,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秦寒月並沒有回答太後的問題,仍由著太後發怒,這一切自己根本沒什麼好解釋的。
“回稟太後,父皇,我們還未查出事情真相,並不想驚動了太後和父皇,也不想讓太後和父皇難過。”蕭朗曜開口道。
其實現在就連蕭朗曜也是感到詫異的,他沒有料到秦寒月會將這件事情可以說出來,本以為這只是自己和秦寒月之間的一個秘密而已。
畢竟這樣的事情,想必秦寒月也並不想讓他們知道,現在蕭朗曜也有些替秦寒月擔心,若是太後處罰秦寒月的話,又該如何是好蕭朗曜,對自己有些恨鐵不成鋼。
都到了現在,自己還為秦寒月這樣的女人擔心,被她這麼傷害,自己不是活該嗎?
“你們太大意了。”太後不滿的說道。
隨後她有些責備的看著秦寒月,“月兒,本以為你做事穩妥,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連肚子裡的一個孩兒都照顧不好。”
而秦寒月也知道自己會受到這樣的責備,自己一早就已經猜到了,所以秦寒月只是苦澀一笑,“是,是月兒大意了。”可是有人若執意要害自己的話,自己又如何能夠躲避得了呢?
“行了,你們就先下去吧,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用了,以後小心些便是,還有,若是宮裡再鬧什麼矛盾,那麼,可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處置了。”
出乎秦寒月的預料,太後和蕭伯庸竟然沒有處罰自己,所以秦寒月的心頭多少也是有些驚訝的,不過轉念一想,秦寒月才反應過來,如今自己是學士府的四小姐。
而自己名義上的爹,在朝野之中德高望重,想必蕭伯庸和太後也是有幾分忌憚自己父親的。
秦寒月苦笑,可這些並不是屬於自己的。
“多謝太後,多謝陛下。”秦寒月開口謝恩。
可是誰也不知道現在秦寒月的心中有多難受,和蕭朗曜鬧成這個樣子不說現在就連在太後和蕭伯庸的眼裡,自己恐怕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了。
季盈萃倒是達到了她的目的,不過這一切又能怪誰呢?也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太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