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現在,蕭朗曜一回京就幾乎在京城掀起了今天還爛,因為現在金立都有人傳言,蕭朗曜不是即將繼位於太子,剛被接回京城的季盈萃,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訊息。
季盈萃心中暗喜,一旦蕭朗曜繼位於太子,那自己的地位不是就又高了一些嗎?季盈萃心中無比開心,還沒回到皇子府,就聽著一路的贊賞回來。
“朗曜,我回來了。”季盈萃剛回到皇子府,就來找了蕭朗曜。
可是下一秒她卻看見了蕭朗曜身旁的秦寒月,所以他臉上的開心瞬間就消失不見,這秦寒月還真是無時無刻都跟著蕭朗曜呢。
這一次,她跟著蕭朗曜一起回來,而自己竟然在她後面,季盈萃心中不甘,“你怎麼也在?”
話說出口以後,才意識到蕭朗曜也在這裡,於是一時之間季盈萃心中又有些後悔了,所以她臉上有些掛不住。
秦寒月和她比起來倒顯得知書達理了很多,秦寒月淡淡一笑,“奔波勞累了這麼久,好好歇歇吧。”現在秦寒月可也不想和季盈萃計較這麼多。
所以秦寒月開口這麼說道,不管怎麼樣,秦寒月心裡也無比的清楚,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自己不能再讓蕭朗曜為難了。
“朗曜……”季盈萃看著蕭朗曜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得到蕭朗曜的一些關心,不過蕭朗曜卻只是冷淡的看著她,“是啊,好生去歇息著吧。”
“那你要去哪?”季盈萃有些著急,她知道蕭朗曜現在還不待見他,這也讓他更加不幹了,憑什麼秦寒月就能讓蕭朗曜這麼在乎?
可是自己自己這麼喜歡蕭朗曜,為什麼蕭朗曜就是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而轉眼看著秦寒月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季盈萃心裡有些憎恨。
奈何現在蕭朗曜在場,她也不敢對秦寒月說什麼過分的話。
“我去一趟宮中,宮裡還有些事情呢。”蕭朗曜開口這樣說道。
隨後蕭朗曜便和秦寒月告別,這也就離開了。
“秦寒月,你這是用了什麼妖術?能讓朗曜這麼黏著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季盈萃有些不甘心地對秦寒月說道。
現在的她當然生氣,對於她來說,蕭朗曜就是最重要的人,可是蕭朗曜的身邊卻一直都有秦寒月陪著,自己一直都近不了蕭朗曜的身,況且,現在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妃不是嗎?
秦寒月就知道蕭朗曜走了以後,季盈萃會想方設法找自己的麻煩,所以秦寒月也感到無奈,“你想說什麼?”
現在秦寒月可沒這麼多的心思呢,而且秦寒月也明白,季盈萃回來了,寧肆也一定回來了。
寧肆是自己的丫鬟,雖然說她當初是季盈萃的人,但是,現在他可就是自己的了,雖然有了梁冰潔的教訓,秦寒月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寧肆呢?怎麼沒看見她?”秦寒月無意地開口問道。
“秦寒月,你太過分了!”季盈萃有些不滿地指著秦寒月的鼻子,“你竟敢用這樣的態度,根本公主說話,你把本公主當成什麼了?”
季盈萃的心裡越來越不甘心,憑什麼秦寒月不過一個落魄女子而已,雖然在蕭朗曜的身邊呆了這麼久,但是她也什麼身份都沒有,而自己如今既是公主又是王妃。
“敢問公主,我怎麼和你說話了?”秦寒月無可奈何,真不知道這季盈萃究竟為何如此囂張跋扈。
自己不過是問了問寧肆的下落而已,秦寒月無奈搖頭,不過自己若是要跟這個女人講道理的話,那麼就算自己被她逼瘋,她也不一定能夠明白。
“算了,我現在還有些其他的事情就不先和你說這麼多了吧,我也不想和你鬧任何矛盾,不想讓朗曜為難,希望你也是如此。”秦寒月現在只想逃離。
畢竟秦寒月明白,自己和這個季盈萃之間若是有太多豆真的話,蕭朗曜只會越來越為難,為了蕭朗曜著想,秦寒月可不想做這麼多的幼稚的事情。
“你給我站住!”季盈萃一聲怒吼,“秦寒月,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怎麼?是不是能夠給足了你面子,能讓你現在這麼囂張了?”
只要一想起秦寒月和蕭朗曜單獨在一起這麼久,你卻覺得心裡就難受至極,更是覺得不甘心。
而秦寒月自然也明白季盈萃不甘心,換作是自己,自己也不會甘心的,可是秦寒月卻管不了這麼多,畢竟自己又不是季盈萃,“你說完了嗎?”
秦寒月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呢,“你要是說完了,我真的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以後咱們倆,還是少見面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