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寒月倒巴不得自己立馬就死在這裡,這樣一來也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更不用在以後的日子裡害慘了蕭朗曜。
而秦寒月的話,卻被季盈萃當作了是秦寒月對她的鄙夷。
“你真以為我不敢,是嗎?”季盈萃咬牙切齒的看著秦寒月。
天知道她有多麼的憎恨秦寒月,對秦寒月的憎惡與嫉妒,無人能夠知曉。
“不是。”秦寒月開口。
其實季盈萃想要的,無非是秦寒月向自己妥協而已。
可是秦寒月現在越發的嘴硬,這也讓季盈萃心中的無名火越來越大,季盈萃氣得咬牙切齒。
“寧肆!”隨後,季盈萃轉過頭看著自己的丫鬟。
寧肆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幹什麼,“公主,有何吩咐?”寧肆開口。
現在丫鬟心中也有些不好的預感,其實她多少有些心疼秦寒月的,畢竟這大冷天的秦寒月身著單薄,而且還受著傷。
但是自己的主子好像很看不起這個女人一樣,丫鬟自然也不敢說什麼,只知道對季盈萃言聽計從。
“去,給本公主打盆冷水來。”季盈萃驕縱的吩咐道。
聽見季盈萃這麼一說,秦寒月和丫鬟都知道季盈萃想幹什麼了。
丫鬟不敢出聲,她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最後乖乖地便去了。
“既然你這麼嘴硬的話,那本公主倒要看看你打算用到何時。”季盈萃傲慢地看著秦寒月。
事到如今,蕭朗曜都已經不管秦寒月了,對自己的做法,蕭朗曜無非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秦寒月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不過秦寒月也只是低著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怎麼?不敢說話了?”看見秦寒月沉默,季盈萃以為秦寒月這是害怕了。
不過下一秒她卻看見秦寒月搖頭,“沒有。”
自然沒有什麼好怕的,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如今事情這個樣子,又有什麼好可怕的呢?
“呵!既然如此,那麼也怪不得本公主了。”季盈萃冷笑一聲。
沒過多大一會兒,丫鬟便把水給打來了,“公主,你要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