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力氣一洩,竟然連站直都不行了。
單膝跪地之後,他在心裡狠狠的罵秦楚硯。
“這麼狗東西,這麼厲害,這麼神秘,讓我都覺得恐懼,去你媽的把世一交給你,你居然這麼快就把人給弄死了!
你也太狗了吧!
我不信你這麼沒用,啊啊啊啊啊,世一!別死啊!死之前先把那個不中用的狗東西給宰了,為我們陪葬啊!!!”
他罵罵咧咧完畢,這才覺得不對勁兒。
剛剛岩漿中的東西都要衝出來了。
可是怎麼到了現在,還沒出來?
岩漿太熱?把“他們”燙熟了?
還是要出來之前,被自家那口子纏上了準備啪啪啪一番再出來?
焱殺正在這兒漫無目的的,一邊忍受痛苦一邊瞎雞兒歪歪著。
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面前已經站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冷清的白衣,纖塵不染,潔淨清冷如冰晶玉樹。
與這煉獄一般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看了痛苦的焱殺好一會兒,瞳孔幾具變化,才淡淡開口,嗓音涼沁道:
“你怎麼跪在這兒?”
焱殺捂著胸口,聞聲抬頭,愣住了。
……
秦楚硯回到了他已經離開二十年的宮殿。
這宮殿以黑金色為主調,大的漫無邊際。
雄偉壯闊,氣勢磅礴,大氣攝人,也……
寂靜清冷。
原因是他有一陣子,格外的清冷孤僻,所以把人……哦不!
是魔。
把眾魔都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