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竟然如此,怎麼可能,都過了一千年……”
他念著,整張臉痛苦的皺起,眼淚竟如決堤之水一般,簌簌而下,顯然內心是經歷了巨大的波折。
秦楚硯面無表情,冷眼看著他。
看似平淡,心裡卻也起了驚濤駭浪。
能讓沈似塵崩潰至此,顯然跟冰棺中的女人有關,而且……
秦楚硯心裡怪異感叢生,因為直覺告訴他,這也和他有關。
冷眼看著沈似塵痛苦的彎下腰撫著心口,再扶著冰棺直起身。
秦楚硯眉梢微挑,正欲問話,沈似塵卻突然抬眸,一雙眸子血絲遍佈,竟如同赤眸。
“你不能……”他盯著秦楚硯,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話語,“我也不允許,你不配……”
沈似塵越是這樣歇斯底里的反常,秦楚硯內心的怪異感就越發清晰。
秦楚硯淡淡的想,既然關乎到自己了,那就沒必要磨蹭了。
於是他不再收斂氣息,放出了威壓。
沈似塵察覺到他的意圖,拼命直起身體,然而威壓越重,他終於匍匐於地,手掌所按處皆寸寸潰裂。
“說。”
一個字,卻如同當頭敲下來一般,帶給沈似塵又一重擊。
“說……說什麼?”沈似塵張開嘴,鮮血便順著下巴流下,他故作不懂的反問。
秦楚硯也不廢話,只是威壓更甚。
沈似塵口中的鮮血不絕,他逐漸只能全身貼在地上,四肢骨骸都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沈似塵卻笑了,他被口腔中的血沫嗆的咳嗽不止,“魔帝……咳咳,不愧是……自上古由天地孕育而出的……果然……咳咳,厲害!”
秦楚硯沒什麼情緒的看著沈似塵,繼續釋放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