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剛才也是說過了,這辰布做的衣服雖然珍貴。但是要是就放在家裡面收藏的話,那它也就不是一件好衣服了。只有穿出來了,那才等於是一件衣服盡到了它的責任。”
眨巴眨巴眼睛,雲惋惜淺笑晏晏的打量著鶴白荷。
“但是鶴小姐卻說,比辰布價值低的都算不得是衣服。那惋惜鬥膽問上一句,當今的皇後娘娘可也是沒有穿著辰布的衣服的,那不知道是否也算在了鶴小姐的範圍內呢?”
雲惋惜的話一出口,四周的人立刻就閉上了嘴巴,外加一臉驚訝的看著鶴白荷。
乖乖哎,這位吏部尚書的千金腦子莫不是有毛病了吧?誰都知道這皇後娘娘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啊,她居然敢如此正大光明的指控她……無異於火上澆油!
還有她究竟知不知道她面對著的可是丞相大人的二女兒,寧王殿下未來的王妃,又是皇後娘娘跟皇上未來的兒媳婦啊!
這這這,這跟虎嘴拔牙有什麼分別啊?吏部尚書大人也真是,對這個女兒太放縱了啊。
不遠處的寧挽墨摩挲了一下下巴,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事情的走向。
“你看起來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她的樣子啊,怎麼?真的對她就這麼的放心了?”
這時,白顯一如往常的帶著自己的黃金面具出現在了寧挽墨的身邊。在看到站在雲惋惜身邊的葛月的時候,隱藏在面具後的目光又不由得柔和了下來。
“嗯哼,怎麼說也是本王認定的女人,又怎麼可能連這麼一個小角色也對付不了呢?”
寧挽墨哼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神色之間不掩對雲惋惜的驕傲跟得意。但是隨即,他就感覺到了今天的白顯似乎有什麼地方變得跟平時不太一樣了。
而憑藉著從小打到大的兄弟默契,寧挽墨很輕易的就看出來他的心不在焉。順著他隱晦的視線看過去,毫不意外的寧挽墨就發現了一個白顯的小秘密。
頓時寧挽墨就扯開了嘴角,擺出了一副極度猥瑣的模樣來——至少,在白顯的眼中寧挽墨就是這樣的一副表情。
“嘖嘖,看不出來啊。你這個家夥不吭一聲的就給開竅了,而且眼光還不錯。那個葛月可是京城裡面有名的才女,要是老頭子知道了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吧?”
寧挽墨一臉感嘆的看著不動聲色的白顯,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麼時候開竅的啊?隱藏的真的是太深了,之前的時候他居然連他都沒能夠看出來這家夥的心思。
寧挽墨可以發現這件事情,對於白顯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怎麼說兩個人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就如同他了解寧挽墨一樣,對方也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事情。
不過對於葛月,其實說白了就連白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就喜歡上了她的。
是那一天救她的時候,看著那張慘白的小臉還有在他懷中瑟瑟發抖的嬌弱身子?還是說,是更早之前的那驚鴻一瞥呢?
白顯不知道,他也不需要去知道。反正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任何的理由都只不過是藉口罷了。既然都已經喜歡上了,那麼如何才能抱得美人歸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事情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