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鳴不解的看著寧挽墨楞楞的開口道。
連她這個相府的大小姐都是剛剛才聽身邊的丫鬟提起這件事情的,而寧挽墨遠在寧王府中不僅知道了,甚至還比她更早來到正廳,這怎麼可能呢?
雲鳳鳴的話讓雲其儀楞了一愣。
對啊,這雲惋惜一生病寧挽墨就出現在了他的相府之中,這根本就說不過去啊!
“敢問寧王殿下為何會知道小女生病了呢?”
自以為抓到了寧挽墨的痛腳,雲其儀不僅覺得自己的腰不疼了,背也挺的直了起來。
寧挽墨一臉嘲諷的看著雲其儀。
這種人居然是他們西風國的當朝丞相,聽說以前還是個狀元出身。
嘖,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年的考題太過於簡單了,這種連品行都有問題的人恐怕連個秀才都夠不上!
“丞相的女兒都已經無法起身了,可是看丞相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想要去看惜兒的意思。好,真的是很好!”
寧挽墨冷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寬大的袖袍重重的甩在了雲其儀的臉上。但是寧挽墨就好像沒有看見他糟糕的臉色一樣,一邊向外走著一邊說道。
“與其在這裡質問本王,不如大家一起去惜兒那裡看看?能夠讓惜兒知道自己在她爹跟姐姐的心中是什麼地位,算是讓她提前有一個心理準備吧。”
當一行人來到雲惋惜的惜苑的時候,雲惋惜剛剛喝下了王府大夫送過來的藥。
恐怕也是因為知道這是他們未來的寧王妃,所以大夫用的也都是一些比較珍貴的草藥。這樣一碗灌下去之後,雲惋惜的情況也有了好轉,如今睡的也還算是安穩了許多。
當看見雲惋惜還算是紅潤的小臉時,寧挽墨才算是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寧王殿下,小姐剛剛醒來一次,如今又睡過去了。”
李鳶向寧挽墨福了福身說道,從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雲其儀跟雲鳳鳴一眼。
像這種棄親生女兒不顧的父親,跟隨時都想要害妹妹的姐姐,他們家小姐不稀罕要!
“你很不錯,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會有事的。”
對於李鳶不卑不亢的態度相當滿意的寧挽墨點了點頭說道。
就是這樣的丫鬟才像是雲惋惜身邊的人,如果連她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的話,那寧挽墨真的該考慮一下要不要往雲惋惜這邊塞人了。
“丞相大人,雲大小姐。別站的那麼靠後啊,莫不是害怕過了病氣不成?”
站在雲惋惜床邊的草雀聞言轉過頭一看,不禁也咧開了嘴。
可不是嘛,雲其儀跟雲鳳鳴要是再往後退一退的話可就直接出了房間了。那一副警惕的樣子,要說不是因為害怕過了病氣,那草雀可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而且再看看他們未來的姑爺,雖然為了避嫌寧挽墨也沒有站的太近,但是離雲惋惜的床榻也只不過是幾步的距離罷了,相較於雲其儀他們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咳咳,寧王殿下,這裡畢竟是小女的閨房。男子擅自入內,恐怕有些不妥啊。”
雲其儀咳嗽了兩聲十分尷尬的擺了擺手說道。
胡說八道!
草雀跟李鳶不由自主的翻了兩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