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幾句話,賀厲絕根本就沒辦法從中找出問題的所在。
“她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玩?玩什麼?之前沒有任何的異樣嗎?你沒有覺得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知道,我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封寒夜回憶了一下,今天吃過午飯,雲知就自己去玩了,而他在開遠端的視訊會議。
賀厲絕急了,一著急就直接上前去,扯著封寒夜的衣領把人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封寒夜,她是在你家裡出事的,你卻什麼都不知道?你身上的煞氣,是不是又重新回來了?”
之前師父暈倒了就是因為蹭多了他身上的煞氣,那這一次會不會也是因為煞氣,封寒夜身上的煞氣是不是回來了?
他沒有天眼看不到那些煞氣,所以,只能去問封寒夜本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封寒夜對上他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你是懷疑小知了突然暈倒和我有關?”
賀厲絕拉著他的衣領,眼底閃過一抹猩紅,口氣不善:“我就問你,你身上都煞氣是不是回來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身上有沒有煞氣!”
封寒夜感覺不到自己的身上的煞氣,他這會兒的情緒是不太好,但很明顯和煞氣纏身的時候不一樣。
“沒有,我身上沒有煞氣。”
賀厲絕把人鬆開,退後一步,視線死死地盯著他:“那她昏倒之前,在做什麼?你知道嗎?”
封寒夜一直都很在意雲知的一舉一動,在一個房間的時候,視線總時不時地會往雲知的身上飄,會關注和她有關的一切。
所以,他大概是知道雲知之前在房間裡幹嘛的。
“她在看案件資料。”
關於雲知在幹嘛,忙什麼?
這一點,賀厲絕卻遠不及他知道的多。
所以,一下子就皺起來眉頭。
“什麼案件資料?”
“傅家夫人的弟弟意外死亡的案件資料。”
封寒夜又把那起意外大概地說了一下。
“小知了從司霆那裡拿了資料後,就自己在看那些資料了,她懷疑死者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謀殺。”
賀厲絕弄清楚了傅家的那些關係,可卻不明白雲知看著資料怎麼會突然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