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指了指那人眼角的痣說道:“這裡啊!如果帶著帽子,在地下車庫,頭頂上有光,帽簷會投下來陰影,按照帽簷和投射下來的陰影面積來計算,那顆痣,除非離近了懟在臉上看,否則,根本看不到的,可是第三個受害人當時離這個嫌疑人是有一段距離的,她的視力這麼好的嗎?”
司霆:這姑娘是給他上了一節數學課嗎?
不對,他記得他好像沒和這小姑娘說這案情的事。
所以……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案情的?”
雲知啊了聲,解釋道:“就剛剛我坐的桌子對面的本子上寫的啊,我沒有偷看,是你們沒合上,我掃了一眼,主要是我的視力太好了。”
司霆這才想起來,那是他們之前給第三個受害人季敏敏做的筆錄,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算了,她看見了就看見了。
沒事。
“不過,雲知妹妹,你是懷疑,她是在說謊嗎?”
雲知搖了搖頭,認真說道::“不是懷疑,而是可以肯定她就是在說謊。”
至於她為什麼要說謊,雲知一時還無法確定原因。
雲知知道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兇手,是要講求證據的,不能用血氣殺氣來判斷,也不是靠直覺。
所以,在她沒有找到足夠有利的證據,她是不會指認任何人就是兇手。
司霆有多年的辦案經驗,此時意識到了這第三個受害人可能有問題。
之前他們確定了,所有選手都擁有不在場的證明,這第三個受害人季敏敏也有。
所以,這季敏敏來報案的時候,他們也沒多想。
把她當做了受害者,對她的話,雖不是深信不疑,但也沒有懷疑。
弄了半天,這女人居然說謊騙耍了他們。
司霆拿著那畫像,又對那季敏敏進行了第二次的詢問。
“季小姐,你真的看到兇手了嗎?”
季敏敏神色一頓後,依舊堅持自己看到了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