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神情一怔，愕然出聲，“怎麼會覺得不踏實？”
一旁的劉嬤嬤也很驚訝，程文泰她見過好幾次，完全沒有陸夫人說的那種感覺啊！
唐綿抿了抿唇，輕輕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
“綿娘，你應該是感覺錯了吧！”李氏訕訕一笑，給唐綿遞著眼色。
程文泰可是於明志的高徒，頭一次見面就這麼說人家，總歸不太好。
唐綿看到李氏的眼神，也明白她的意思，但這事不說不行。
“綿娘，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莊靜疑惑地看著唐綿，她實在不明白，唐綿的不踏實從何而來。
唐綿暗自舒了一口氣，緩緩道：“姐姐，我感覺程文泰的臉上像是帶了面具，笑容有些虛假。”
“從來沒有人見一面就讓我覺得不踏實，程文泰是迄今為止第一個。”
“姐姐，我知道第一次見程文泰就這麼主觀的評價他不好，但”
唐綿頓了下，又強調道：“他給我的感覺太糟糕了，讓我心慌和不安。”
上輩子她聽說過一件事，瀘安縣縣令於明志，被自己的學生程文泰出賣，導致輸得一敗塗地，慘死收場。
至於上輩子姐夫具體做的什麼事，她就不得而知了。
“姐姐，我的確不瞭解程文泰，可直覺告訴我，程文泰也許不是什麼好人。”
她不能明著說程文泰會背叛姐夫，只能再三重複程文泰帶給她的不安，希望能引起姐姐和姐夫的重視。
莊靜聽後擰著眉不語，李氏有些著急地看了唐綿一眼，咋頭一回見明志的高徒就說人家不是好人呢！
這孩子！
李氏心中微微嘆口氣，腆著臉笑看著莊靜說道：“阿靜，綿娘畢竟頭一回見程案首，瞭解得不多，她的話你也別太在意。”
莊靜聞言回過神笑了笑，“正嬸，我不會在意的，綿娘也是說出她個人的感觀罷了。畢竟，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
“你不在意就好。”李氏笑著應了一聲，心裡頭鬆了口氣。
唐綿的內心可沒那麼輕鬆。
她沒那麼多機會接觸程文泰，找不出有信服力的點來拆穿他，單憑之前那些話，她知道是不足以讓姐姐和姐夫相信的。
唐綿心裡面正愁著，李氏和莊靜卻笑著將話題一帶而過了。
無法，唐綿只能先將此事壓下。
“娘，姐姐，我想去吳大夫那兒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