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有許多進不來的人,他們雖然焦急但也沒有妄動,畢竟城主府中連一絲打鬥的聲音都沒有,這說明爭搶還未開始,否則早應該廝殺震天。
府內,這安靜的場面絕不是任何人想看到的,尤其是那些實力弱小的人,他們唯有渾水摸魚才能有一線機會,所以混亂也由他們創造。一個面色狂熱的男子看到這幅安靜的畫面不禁將目光轉向旁邊的人。
他看到前面一個聚精會神盯視著令牌的男子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弧度,手中的長刀沒有任何花哨的刺了過去,然而讓他震驚的是,那男子竟然瞬間反應過來並且手中寒光一閃後發先至刺進他的心口。
他手上的長刀也無力的“當啷”一聲落在地上,並且發出一聲慘叫,這一聲慘叫便像是開戰的號令,就像一塊大石投進了平靜的水中,激起層層漣漪,“啊、噗、呃”頓時間慘叫聲白刃入肉聲,驚愕聲紛紛響起。
這些人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兵器落向離的最近之人,廝殺在這一瞬間展開,滔天的喊叫、滔天的血紅、滔天的戾氣,這一刻彙合成一幅精美的畫面。
聽到那聲慘叫的時候鐘於眼睛微微眯起,慘叫響起時便有五把各式各樣的兵器刺向鐘於,鐘於嘴角撇了撇一個縱身便輕易躲開,那五把兵器落空都是窒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找尋其他目標。
然而鐘於剛剛落地還不到兩息的時間便又有兵器刺來,這是一把細劍,劍很鋒利閃爍著刺目的寒光,鐘於輕哼一聲手中彎月輕揮,他輕易擋開這一劍並且順勢將彎月前遞“噗”
一聲輕響那人眼帶震驚之色,隨即無力的倒下。鐘於手中的彎月此刻早已亮起淡淡的青黑色光芒,刀刃上的紋路也似活過來了一般婉轉延伸。這一刻整個城主府內已經化為了戰場。
而鐘於也毫不留情的收割著周圍之人的生命,他的刀法極好幾乎無人可以與他敵對,那些能夠跟他戰個旗鼓相當的人只是一觸即收,這些真正的高手似乎都心照不宣不願意在此刻拼個你死我活。
他們需要儲存體力來迎接真正的廝殺,現在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場熱身活動罷了,鐘於自然也能輕易明白這一點,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沒施展太多實力,大部分都只是躲閃著別人的攻擊。
唯有那些太過弱小的人鐘於才會一刀殺掉,一刀若是不死,鐘於便直接遠遁。與此同時鐘於還略微分心觀察著周圍有哪些高手,他們才是自己真正的敵人。
便在這時鐘於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體型碩大的威武男子竟然快速朝著那亡幽令掠去,他本是在那石柱附近與人廝殺,在殺死對手後便想趁水摸魚憑仗自己速度極快一舉搶到亡幽令。
這威武男子很快便靠近亡幽令,他眼神中頓時露出驚喜的光芒,只要再有一個呼吸的時間他便能拿到亡幽令,但就在這時忽然從周圍激射出數十道各色的光芒,那些都是鬥氣濃厚之人施展出的鬥技,只是一息這威武男子便被絞殺,他甚至連慘叫都沒發出。
看到這威武男子的下場那些還心存僥幸的人紛紛收了心思,鐘於嘴角微翹,他早已猜到這人的下場,就連距離極近那幾位武天高手都沒有輕舉妄動,他一個區區武聖這樣做不是自尋死路嗎。
鐘於暗暗打量著那些人,鄭瓊一臉平淡的站在那裡他淡漠的注視著亡幽令卻沒有上前染指的想法,與他相同的還有幾個氣息不凡的男子,這幾個人都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他們身周都有自己的屬下保護自然不會被捲入這種混亂的戰圈,這些。
勢力的人馬算是都到了,其中白門、青教的領袖鐘于都是見過的,那一身青袍的吳軒同樣負手而立,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亡幽令,離他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面容蒼老鷹鈎鼻,面相陰鳩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