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混不吝的樓星散卻來牽容兮的手。
好似有些緊張。
“你還知道緊張?”
容兮眯著眼眸,漂亮的鳳眼斜掃了對方一眼。
“畢竟是臣的大日子。”
今晚上就能吃到嘴裡了,你說緊張不緊張?
樓星散說這話倒是半點不覺得害臊。
“這般可容不得反悔。”
容兮緩緩開口。
“你該是知道朕與曾經不同。”
“臣自然知道——”
一步一步。
一個臺階一個臺階。
“臣之心悅,從來在您,您若是許,那自當求之不得。”
登頂,祭拜,禮成。
樓星散這狗東西顯然也興奮起來。
只不過要大婚,政務卻不能落下。
剛剛又多了一個大晉的領地併入大魏,一年的時間並不足以對大晉所有地方發生根深蒂固的變化,雖然派了不少人過去,但到底曾經是個大國,還有一些城也比較刺兒頭。
導致容兮在大婚當天晚上還在看奏摺。
還是等不及了的皇夫氣勢洶洶衝過來找人,才把勞累的陛下給抱回去。
容兮身上的秘藥全部解除,但最終還是有些損傷根本,比尋常人體質差一些,也更容易留疤。
夜深。
容兮白皙的指緊抓著對方的頭髮。
“嘶——狗東西,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