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眼睛看著,本就家國仇恨,若是再有點其他的什麼動靜,大魏也別想著能夠成功的讓仁平順順利利的變成一個區!
仁平的君主有些猙獰的想著。
旁邊的侯爵雖然覺得對方勇氣可嘉,他們被容兮關起來這麼久,從一開始的頹廢害怕,到現在已經麻木了,任由容兮怎麼樣怎麼樣了,但如果容兮能倒黴,他們還是願意在心中小小的幸災樂禍一下的。
然後沒有多級,牢獄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個他們沒怎麼見過的年輕官員。
那官員抬眼,掃了仁平君主一眼,扯了下唇角笑了一聲。
可真是——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蠢得連陛下親自見一見他,套套話都不用的。
真是不知道,腦子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在仁平君主罵罵咧咧的視線之中,他和善的笑了笑,“仁平南部的兵匪是嗎?”
好的,記住了。
仁平君主:……?
什麼叫做殺人誅心,這就是。
不過像是這種事情,的確是早知道了,早能排除麻煩。
現在仁平剛剛被收服,很多人心有不甘,但多是在觀望,真正要動手的不多。
但按照仁平君主的說法,仁平南部所形成的兵匪,的確要注意。
——
而容兮在牢獄之外聽見了這人的訊息之後,也沒興趣再去套別的話,思考了一下,將這事情交給了其他負責的官員,對於仁平南部這些禍患的應對。
還需要再分情況討論。
總歸,將一個國家能徹底的歸入自己的領地下,這是一件相當複雜的事情。
等處理完了手頭的事情,她也許還要前往豐饒仁平那一帶。
最近那邊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不管是豐饒迴歸,還是仁平成為大魏的一個區。
都需要將有些人的銳氣給壓下去。
在最炎熱的天氣到來之前,南巡的事情也該要提上程序。
走著走著,容兮卻覺得不對勁了,往後一看,身後那人落後了好幾步,站在原地,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樓安之。”
樓星散低頭嗅了嗅自己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藥香味,舔了舔唇角。
因為容兮身上的熱度,他感覺自己身上都是暖的熱的。
而且這熱度一直就沒退下去。
這熱度像是粘在他身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