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聶晨沒有睡覺,而是靜靜的在房中修煉。
《太虛經》的生字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聶晨發現自己雖然遲遲未能突破第五篇情字訣,但是對於前四篇的鑽研,亦能讓他對精神力的控制更上一層樓。
“精神力量更加澎湃不說,而且控制的更隨心所欲了。最關鍵的是,這《太虛經》竟然讓我對鴻蒙紫氣的控制都得到了驚人的提升。”聶晨心中默道。
以前聶晨只知道自己的丹田當中莫名其妙的擁有這一股神奇能量,似乎是和那塊“紫石”一同進入丹田的,但是在控制方面卻是十分淺顯。
現在,聶晨卻隨時可以凝聚出鴻蒙紫氣的氣流並將它灌注到精神力和元力之中。
夜深了,窗外的明月在彩雲之中已經穿梭了好幾個來回,蟲鳴聲愈發嘹亮,更顯得周圍的寂靜。
聶晨緩緩睜開了雙眼,情字訣的最後一句臻言,竟然是“心不知所屬,情不為所動。”
這怎麼可能?!
聶晨隨即又是搖搖頭,每當聶晨嘗試勘破情字訣的時候,便會想到聶靈兒,然後就會被一股強大的思念和悲傷打亂了心神,前功盡棄。
聶晨看向窗外,算了,先按計劃行事吧。
於是,聶晨悄悄開啟房門,身體在一片黑暗當中飄了出去,朝著龍泉寺的門口徐徐前進。
站在大殿的頂端,聶晨凝望龍泉寺的門口,那裡正有兩名黃袍和尚守候。
聶晨一眼就看出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當初來投奔的時候,向自己敲詐的虛字輩弟子虛妄。
這段時間,龍泉寺因為害怕聶晨偷襲,加強了門口的守備,平日裡這個時候本來無人看守,在佛國,誰會傻到要去偷襲寺廟?
但是現在不同,因為聶晨的出現,讓龍泉寺在門口增加了兩名虛字輩的武者,不可謂不謹慎。
只聽那虛妄正在跟另一名黃袍和尚道:“虛痴,自從那個聶晨出現在我們霍城以後,寺裡就沒有再讓我們出寺佈施了,真是好生無聊,我現在每晚都睡不著。”
那虛痴聽後怪笑著打趣道:“是不是想姑娘啦?”
“嘿嘿”那虛妄也是一陣怪笑:“上回那少婦真是帶勁兒。”
虛痴接過話頭道:“師兄,我聽說女子要溫柔的才好,上次那烈婦好生無趣。”
“嗨~~~這你就不明白了吧,讓師兄告訴你,越是貞烈的女子,在幹那事兒的時候才越刺激,嘿嘿嘿。”虛妄一臉淫.邪的笑道。
正在兩人聚精會神討論的時候,一道黑影便從屋頂輕飄飄的滑了下來,虛妄看到了地上的影子急忙回頭,正待發話,卻是猛地瞪大了雙眼,保持著難以置信和震驚的眼神,緩緩倒在了地上。
電光火石之間,另一名黃袍和尚虛痴正欲回頭,腦袋就已經如同西瓜一般被拍得粉碎,腦漿橫流。
聶晨上前一步,徹底斷絕了虛妄的生機,然後就將早已準備好的紙條,塞在了虛妄大張的嘴裡。
隨後,聶晨便是化作一道清風,消失在漫漫夜色當中。
第二天清晨,龍泉寺突然敲起了警鐘,厚重沉悶的聲音驚醒了寺裡的僧眾,所有人立即聚集到大殿之內。
空冥和三位師弟已經等在了大殿,見眾弟子到齊了,便是上前一步,用極其難看的臉色說道:“昨日聶晨偷襲了本寺,虛妄和虛痴已經慘遭毒手。”
“啊?!”
眾弟子大驚失色,眼中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