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林尚德一愣說道，“就是之前……”
話沒有說完，就想起之前答應過北冥玹不說的。
“對。”北冥玹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之前居住在玹王府的小侍童，是他為你解開了多年的毒。
同樣是左時國，太子西門炎的師父。
他還有一個身份，便是浮生門，木門的門主。”
“顧長安的人？”許宜佟差異。
“是。”
林尚德和馮正敏真實覺得，顧長安好強大，回憶之前的種種，那當真是她不願意計較，否則自己哪裡有活命的可能。
浮生門，那可是一個讓人，膽寒的組織。
“浮生門？”許宜佟說道，“那是一個只管斂財，不關人們死活的一個暗殺組織。這樣的人如何能為我國皇后。”
“我要見那個凌霄還有許夢雲。”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所有的人猝不及防。
御書房內的兩位丞相發愣的看著一頭白髮的長安，此時才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真的是很可憐。
“本皇不需要你們可憐！”長安冷著臉，直視著林尚德和馮正敏。
還是林尚德先反應過來的，“臣，見過皇后娘……南皇？”
林尚德的話出口，卻不知道還如何稱呼長安好。
一旁的馮證瞧瞧的碰了一下林尚德，“你這個老糊塗，結巴什麼。
以前，皇上和皇后有些小誤會，鬧鬧脾氣，不准我們這些臣子喊皇后，也是理所當然。
如今真想大白，誤會解除。
皇上和皇后自然也就沒事了，當然是要稱呼皇后了。”
“……額，是，是。”林尚德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個馮正敏說話很好聽，“老臣，糊塗，糊塗了。”
“無所謂。”北冥玹聽著他們的話很受用，“皇后也好，南皇也罷，這都是事實。”
“哼，哀家看你們就是牆頭草。”許宜佟冷著臉，“這個女人你想要留在皇上身邊可以。
但是，她不能是皇后，蜀州國的皇后，若是這個鬼樣子，丟的豈不是我整個蜀州國的臉？”
長安眼眸漸冷，紅色的眸子中彷彿能結出冰來，“蜀州國的皇后？我腦子抽了，放著女皇不做，做你們蜀州國的皇后?”
“……”
兩個丞相心中細想，似乎是這個理兒。